六皇子府中,棋子落下的聲音斷斷續續,悅曦在那不悅地說道:“夫君下棋的時候,都不曾讓過我。”
“夫人何曾需要讓。”
一旁還有那醉言朦朧的聲音,依稀能夠那人說的是,“這棋可不能下在這。”
悅曦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二哥近來倒是無事的時候就喜歡來府中。”
江遐連連點頭,“那是自然。”
這六皇子府中的好酒,可是直接就把江遐肚子裏的饞蟲給勾了出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江遐無事的時候便會來到此處飲酒作樂。
江璃倒是對此番江遐前來歡心的很,畢竟是自己的二哥,所以倒也沒有說什麼,隻不過觀棋不語這四個字,江遐根本就不知道,每次兩人下棋的時候,便在一旁念叨個不停,恨不得把悅曦手中的棋子給搶過來,自己下方才好。
每每這時候悅曦便會蹙起眉頭,最後也還得悶不做聲的下棋,好在江璃每次都能看穿悅曦的眼神,然後說上一句觀棋不語真君子。
也是這時候江遐放下消停會,抱著那酒忽然喝了起來。
忽然有一人衝了進來,當即跪下,“二皇子,大事不妙。”
說罷之後那人便附在江遐耳畔說了些事情,說罷之後江遐頓時扔了手中的酒,忙不迭地衝了過去,“隨我前去!”
江璃則緩緩起身,一點也不慌張,許久之後方才問道:“去了何處。”
夙雲便如同天邊雲霞一般飄然出現,“城東十裏鋪。”
江璃緩緩將最後一顆棋子放下,不急不慢地說道:“夫人你又輸了。”
悅曦看著棋局忽然嬌嗔著說道:“夫君都不曾讓我,我自然不會贏了。”
“為夫錯了,作為補償,為夫現如今想要帶你去看一件事情。”
江璃緩緩開口說道,好似這萬般事情,出自他口中,便忽然變了個模樣,偏生這說出話的人早已經拉著悅曦出了府,就連這府外的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
悅曦坐在馬車之中,一旁的江璃倒是作勢江悅曦攬在懷中,借口也是找的於情於理,“路陡。”
這萬般借口用了第二次,倒是絲毫不讓人覺得嫌惡,反倒是悅曦乖乖待在江璃懷抱之中,正色附和道:“路的確陡。”
這車夫隻坐在外麵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覺得自己定然要好生做些什麼,不經意間瞥到不遠處的小石頭,立刻顛了過去,更是在外麵感慨一聲,“這路實在是有些陡啊!六皇子和六皇子妃,你們二人可千萬要小心。”
聞聽此言江璃更是附和道:“嗯。”
惹得悅曦在江璃懷中隻覺得自己夫君這般樣子,自己平日裏怕是還見得少了些,不然怎會如此嫻熟。
等到悅曦和江璃匆匆趕到那城東十裏鋪的時候,城東十裏鋪那也是十分的熱鬧,當即就看到了江遐站在那,一臉怒意地說道:“何人如此!”
江遐說罷之後,那一旁的幾人都不敢說什麼,反倒是有一公子哥模樣的人,忽然說道:“你這是什麼人呀,我不過是來看看這小娘子,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