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卡捷琳萬歲!致敬偉大的勃蘭登堡大公!全普魯士的統治者!”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用的還是阿拉泰語,緊接著,有人在隊伍的兩邊拋灑糖果!周圍觀望的人群一時間沸騰了起來,手,紛紛舉起,跟著喊出了狂熱的口號:“葉卡捷琳萬歲!致敬偉大的勃蘭登堡大公!全普魯士的統治者!”

那邊呐喊的起勁,糖果就撒向哪邊,這種封建統治者愚弄人民的行為,真是令人討厭。

這就是所謂的糖衣炮彈的吧,可我並不感興趣,糖果這種玩意有什麼好吃的:“走啦,阿庫婭,我們今晚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呢···誒?人呢?”

就在我回過頭,去抓原本應該呆在我旁邊的阿庫婭的手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真是見鬼!我趕忙去尋找,結果在人堆裏發現了她,她和周圍人一樣,屈服於糖果的威力,瘋狂的呐喊著,深怕得不到糖果。

啦,真是受夠了···就你這樣還想去東岸?

一點自製力都沒有,不知不覺就被收買了,真是丟臉的家夥!

不知不覺:

夜色漸深,火把慢慢的打了起來,整個隊伍在猶如一條長長的火舌,在歡騰的海洋裏翻滾。

這屆勃蘭登堡大公心真大···居然敢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怕出事情···勃蘭登堡?對了,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我好像還有一個送信的任務,希維爾的交代,她要我把信交給勃蘭登堡的葉卡捷琳。

這裏不就有一個葉卡捷琳嗎?會是同一個人嗎?這也太巧合了吧。

這件事情,我都差點忘了···還好想起了,隻是,信在旅途中,被艾希的冒失給燒毀了,我還有必要去嗎?

想到這裏,我陷入了沉思,那一瞬間我想起了希維爾的臉,還有那聲呐喊;生命,最後的虛弱與無奈,她的不甘心,貫穿著我的腦海,我有些頭疼;也許隻是同名同姓的人,可葉卡捷琳不是普通人能叫的啊···明顯是貴族的名字,該死!

可我這麼過去,要不是,或被當做間諜或者刺客,可就死定了。阿拉泰的貴族可是非常令人惡心的存在,這不能賭!可是她畢竟救了我,我不能不知恩圖報啊!梅林女士的教誨···我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我的煩惱不是某個真的家夥能夠理解的:

“阿爾!你怎麼不去領糖果,多可惜啊!我就隻搶到這麼一點,我們再去吧!多容易啊,隻要跟著喊兩聲,就能得到糖果,你怎麼不去啊!”

就在我頭疼的時候,阿庫婭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人群裏鑽了出來,手裏捏著幾顆沾滿了泥和灰塵,根本就看不出糖果模樣,反而像泥丸的東西,表情非常滿足。

她甚至拉著我,還要跟著隊伍再去,我不得不反過來拉住她,阻止這種危險的行為:“聽著,這很危險!如果發生踩踏事件,會死人的!你不是要去東岸嗎···這點都忍不住,你去了東岸,遲早都會被趕出來的。”

我語氣嚴厲的批評了擅自行動的阿庫婭,她的手在我批評下,慢慢的垂了下來,低著頭,似乎有些沮喪,可我不得不去教育她,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瘋狂中透著的危險。

“那···好吧···我聽你的···阿爾。”

就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受到了一陣微弱的魔法波動,靈閃!空間跳躍魔法,這是諾克薩斯人用於刺殺的好戲!難道···

不好!

我趕忙衝了出去,本能的喊道:“有刺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