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組裝完望遠鏡伸著手臂撈著我過去示意我看一下,我垂下腦袋從望遠鏡裏看過去瞧見滿天的星辰就在眼前,好像伸手就能抓住!
我伸出手感歎道:“真美。”
“這裏是挪威北部,看見極光的概率會很大。”
我歡喜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席湛知道我想說什麼,他接住我的話溫柔的說:“元宥說女孩子都喜歡極光。”
我的確一直想看極光,看在元宥給席湛提醒的份上暫時原諒他。
其實在我和席湛兩人一路走來的道上元宥還是幫了我不小的忙。
從一開始他就讚同我們在一起。
而且時不時的撮合我們。
我繼續看星辰,席湛取出鍋碗瓢盆搭了個小灶,隨後用地上的雪洗了洗鍋碗,最後才用純淨水細細的過了一道。
他真是潔癖到令人敬佩。
我過去幫席湛洗菜,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蹲在地上問他,“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他淡道:“生活所迫。”
我疑惑的看向他,“嗯?”
席湛點燃著爐子解釋道:“我離開席家後就獨自在外,很多生活技能都要自己會才行,這學一點那兒學一點,久而久之就什麼都會了。”
此時的席湛麵露柔和貌似情緒不錯,我得寸進尺的問:“二哥你這幾十年有沒有遇到一個讓你心動的女人?”
席湛忽而抬眼看向我。
他的目光如炬,我尷尬的問:“我的臉上有東西嗎?還是說我問到不該問的了?”
“有令我心動的女人。”
聞言我心情鬱悶的問:“誰?”
席湛的身後是觸手可及的萬千星辰,他眸光深邃的望著我淡淡的說了一個字,“你。”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吐露情意。
我像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似的一直傻笑,席湛起身從車裏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換上。
我關心問他,“會不會冷。”
挪威北部的氣候很低,雖然他忙了半天額頭上有汗外露,但穿一件衛衣還是太單薄了。
他淡道:“不會。”
“哦,二哥喜歡吃什麼?”
他回我道:“沒特別喜歡的。”
我將洗好的菜放在盆裏好奇的問道:“那二哥最喜歡什麼顏色?”
他答:“暗色係。”
赫冥說過他和陳深是黑色係男人。
我哦了一聲又問:“黑色嗎?”
他從鼻音裏滾出一個字,“嗯。”
我玩著雪球,口裏吐著白氣問:“二哥你哪天的生日?”
他簡略道:“這個月。”
“具體哪天?”我問。
“二十四號。”
“那就是平安夜,二哥是摩羯座?”
他突然無奈的喊我,“寶寶。”
我詫異的望過去,“怎麼啦?”
“你很嘮叨。”
我:“……”
我識趣的閉嘴,席湛拿過一頂紅色的毛線帽子遞給我,我接過戴在頭上起身正要回帳篷,但腳底下打滑直接撲進了席湛的懷裏,而男人沒有防備直接摔進了雪地裏。
我下巴擱著他堅硬的肩膀疼的要命,他的手臂突然收緊我的腰,冰冷的手掌悄悄地摸進了我的衣擺裏,我下意識的顫了顫寒冷的身體,心底升起一股漣漪
我:“……”
我臉色通紅的問:“你要做什麼?”
“夜色正美,滿天星辰,適合……”
席湛怎麼也開始油嘴滑舌了!
我磕磕巴巴的接道:“適合什麼?”
“洞房花燭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