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卻反而在心裏安慰自己。
他應該沒看到,沒看到才對。
否則
想到酒吧那次偶遇阿城,靳堯眸子裏燃起的怒火,瘋狂的舉動。
緊閉的睫毛上隱隱含著水漬,微微動了下,身體不由控製的僵硬,緩緩地睜開了眸子。
迎上的是一雙,讓她膽戰心驚的眸子,憤怒之火熊熊燃起,冷的她下意識的抱住赤.裸身子。
“喬子安,是我做的夠好?讓你這麼不甘寂寞的出去找野男人?還是這本就是你的真實麵目,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個背著丈夫出去勾搭男人的女人...你告訴我,你究竟哪個才是?”冰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腳步不斷逼近,手中緊握的噴頭隱隱顫抖,是怒急攻心的顫抖,是極力控製清醒的顫抖。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靳堯,你聽我解釋...”光裸的腳心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兩隻手慌張的放在緊繃的下巴上,試圖去解釋今天的偶遇,隻是,靳堯似乎,並不準備給她這個機會。
厚實的大掌突然擒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疼的她瞬間紅了眼眶。
“不,不,靳堯,你聽我解釋。你誤會了,我,我和阿誠真是的偶然遇到...”她拚命的想解釋清楚誤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越解釋,他眼中的火焰越強烈。
她明白自己的解釋,為何讓他如此憤怒?
她不停的搖頭,不停地想解釋。
“阿誠?”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猙獰的眼睛看著她痛苦的表情。
叫的多親熱啊。
自己都不曾有此殊榮。
她竟然。如此理所當然的在丈夫麵前,那麼親熱的稱呼著別的男人!
“真是個好妻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妻子一樣。”
望他陰鬱表情,喬子安痛苦的搖頭,卻因為下巴被他緊緊的擒住,話說的吱吱嗡嗡,“靳……堯,你,嗚嗚嗚...”
她被節節逼退,到退無可退,最終,裸露的背部緊緊貼在,冷的讓人哆嗦的牆壁上。
這樣不聽任何解釋的靳堯,讓她害怕。
她想離開,逃離他可怕的目光,奮力掙紮,卻依舊掙脫不掉他給的束縛。
“告訴我,你們今天又進行到哪一步?”靳堯的的手不住的用力,捏的她下巴,發出咯咯作響的骨頭聲。
無助的喬子安,努力壓製住心裏的委屈,強忍著淚水。
“靳堯,你汙蔑我,你汙蔑我!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你為什麼總是不信我?”強撐著一口氣,心裂肺撕地吼出來後,如果不是靠牆,恐怕此刻早已癱軟在地上。
什麼都沒做過,他為什麼總是不信!
不知是疼的哆嗦身體,還是冷的直哆嗦身體。
“我信你?好笑,太好笑,你竟然問我要信任?狗屁信任...”冷笑出聲的靳堯,那雙含著怒火的眸子盡是譏諷。
“喬子安,我給了你無數次機會,你呢?一再踩著我的底線,跟別的男人親親熱熱。”那糯糯的聲音,吐出那兩個刺眼的字時,是那樣溫柔,那樣好聽。
突然
傾瀉而下的冷水,瞬間澆在了赤.裸的身體上。冷的喬子安不停地打著顫...
“靳堯……你瘋了,你瘋了,你是不是瘋了...我還懷著孩子呢...”帶著哭腔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在空氣中裸露著微凸起的肚子,讓她下意識的雙手護住。
瞥到她得動作,靳堯隻覺諷刺。
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時,有沒有想過,她這肚子裏懷的是誰的種?
如今,有了母愛啊...
不知不覺噴頭的水越來越大,冷水不停地拍打在赤.裸著身子,因為被擒住的下巴,她隻能任有從上而下的水,不停地灑落。
她痛苦的尖叫著,嘶喊著,卻一不小心灌進鼻子裏水,吸了進進去。
下一秒,劇烈的咳嗽徹底在浴室響起。
求生的意誌,讓她不管不顧的用手,用腳,不停的踢打著麵前的男人,試圖掙紮出他的束縛。
“瘋子瘋子,你的思想總是那麼齷齪,肮髒,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不幹淨...瘋子...”
撕心裂肺地嘶喊,胡亂的踢著腿,試圖逃離眼前的瘋子。
為母則強,或許這真的是一句至理名言。
想到瘋子一般的靳堯,有可能傷害到孩子。
她狠狠的掐住了腰上的皮膚,也不知從哪兒使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推開了靳堯。
一得到自由的喬子安,見狀,慌忙就要逃出浴室。
“該死的女人!”
不曾想到會被推到的靳堯,狼狽的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瞬間被地板上的滲透。
察覺到她的意圖,修長結實的手臂一伸,一把拽住了她即將邁出的右腳腕,因為顧及著孩子不敢拉扯,卻也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