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人帶進懷裏,冷漠無情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滲透人心,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緩緩地說,“沒有一點信任。”
“為什麼?”靠在他胸口前的喬子安,顫抖的手無意識的攥著他的衣領,不住地搖頭,淚水洶湧而下。
出差前一天,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關懷都去了哪裏?
“喬子安……如果你連做那種事時都喊著他的名字,我會放手讓你離開。”一瞬間,壓上胸前的女人。
“……靳堯,你混蛋,你放開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我們孩子……不可以……啊。”無限的恐懼襲向心頭,喬子安不停地用手推開身上的男人,用腳蹬著他得下.體。
可是嬌小柔弱的她使出力氣對於靳堯如同隔衣撓癢,根本起不到一絲作用。
“別動!”
男人突然出聲,一直大掌輕而易舉的控製住了她不斷掙紮的雙手。一隻腿壓製住她不斷亂踢的雙腳,冷漠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潮。
“靳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帶著哭腔的聲音隱隱抽泣。
被限製了自由的喬子安全身裸體地望著的眸子裏沒有一絲溫度的男人,睜大了眼睛,“為什麼隻要你不開心,總會拿這種事來當做籌碼?我是人啊……不是畜生...”
羞憤的喬子安慢慢地把頭側埋進枕頭裏,無聲哭泣。
這樣的柔弱的喬子安,讓他心軟。
隻是一想到她的所做所為,一遍遍的在傷口撒鹽,靳堯恨不得親手殺了她……可是,舍不得,舍不得啊...
他俯下身子,突然湊近,“你是人前,想過同是人的丈夫嗎?”
咬牙切齒的聲音突然在耳邊低語,嚇的喬子安猛地抖動了身體,卻不怨抬起頭來。
“你總是在這樣逃避一次,又一次。”兩隻結實的手臂撐在兩側,靳堯湊的更近了。
“從一開始我就不想傷害你,可你的所作所為一次次傷了我的心。難道讓你愛上我很痛苦?是種折磨?”
低沉的聲音,突然揚起,“在這一刻,突然想清這樣的愛,隻是自我折磨。對於你來說,是種痛苦……與其我一個人在這裏自我折磨,不如拉著你一同入地獄……哪怕下了十八層地獄,我也甘願,不輪回。”
“……瘋子。”突然開口的喬子安,一臉悲憐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或許這個男人愛慘了自己...
這個想法突然出現在腦中,卻讓喬子安震驚心肺!
或許她自己都沒預料到,一句話,可以徹底惹怒了靳堯。
他突然逼近,兩人的鼻尖貼著鼻尖,嘴巴貼著嘴巴,,眼睛隻於到半厘米。
“因為愛你,讓我徹底淪為瘋子。喬子安,你應該知道,瘋子是沒有節製……”
他猛地咬上了唇瓣前,微啟的朱唇,眸子裏的火焰冉冉高升。
無法發出任何聲響的喬子安,瞳孔渾散,發出恐懼的膽怯。
這一刻,她終於認清到一個事實,惹怒靳堯的後果,不是自己所能承擔得起。
仿佛為了解氣,靳堯的吻沒有一絲溫柔,橫衝直撞,疼的她眼眶水漬溢滿,不斷湧出。
如龍般傲慢的舌頭,橫掃千軍,迅速攻占了她的領地。
漸漸不滿足於口舌之爭,快速轉移陣地。
脖頸間火辣辣的刺痛讓她疼的猛抽冷氣,身體下意識地縮在一起,卻被他有力的手臂強行拉開。
“靳...堯,你,別這樣。”毫無自由的喬子安,隻能無助地望著裝修豪華的天花板。
...
“對於你的邀請,讓我很意外。”把弄著酒吧的手指,不停地摩擦著杯器。聲音低沉而冰冷。
“這話就太見外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陸誠。溫潤一笑。轉而拿起桌子的紅酒,微微傾斜。不緊不慢的倒入杯中。
“卻也讓我刮目相看,短短半個月,你竟然從靳氏的金融分析師到目前一家資金雄厚的老總。”看到他溫潤無害的模樣,靳堯沒來由的一陣冷意。
同喬子安弄的如此僵局,也拜他所賜。
“錢……這是好東西,真是好東西。”陸誠坐正了身體,眸子一閃而過的是後悔。
“錢這東西,人人愛。偏巧我也有那麼點錢財,稍微利用了下,便有所成。。”眉眼微動,滑過一絲暗淡。
如若一年前便能明白錢財的重要性,或許,安安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同樣,兩人也不會成為熟悉的陌生人。
更不會眼睜睜,看她在那種利益的婚姻裏掙紮。
“陸總,應該叫陸總。”換了個姿勢坐的靳堯,微一仰頭,玻璃杯內的紅酒瞬間喝光了...
杯子穩穩地落在桌子上,靳堯靠在沙發上,淡淡道,“今天邀請靳某來,不會隻是簡單地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