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刻冷漠無情盯著自己的男人,為何這樣氣勢洶洶?仿佛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虧心事。
“喬子安,有沒有什麼話需要對我說?”寒冷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情緒沒有任何起伏,甚至看不出喜怒。
“沒有。”
喬子安沒動,也沒看他,眼睛一直盯著電視。
難道,此刻應該有話說的那個人,不應該是他嗎?
“你確定沒有嗎?”寒冷的眸子隱隱升起一抹火星。
兜裏的拳頭因為攥的太緊,骨頭咯咯作響,在安靜的包間裏,顯得格外刺耳。直到此刻,她還不跟自己說實話,喬子安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
我TMD就是一傻逼,全被你蒙在鼓裏,絲毫不知。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沒有。”喬子安側頭看向他,眼睛是自己都不曾察覺到怒火。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憑什麼他這樣理直氣壯地來質問自己?難不成在他眼裏,所有的事情錯誤的一方,全都是自己?
嗬,
嗬嗬
簡直可笑至極。
“我在問你一次,到底有沒有事需要告訴我?”怒極反笑的靳堯死死地盯著她。
冷寒的眸子帶著濃濃的殺氣,仿佛下一秒他說一個“是”字,就會被撕咬。
“夠了!你到底發什麼瘋?”對於他莫名其妙的質問,喬子安失了耐心。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隨手把抱枕狠狠地砸了過去,卻被他輕而易舉地用手,甩地遠遠地。
“我記得我說過,即使我發瘋也絕對是拜你所賜。喬子安,我給了你機會,不止一次的機會,你仍舊不對我說實話。”靳堯的手臂還維持著剛剛甩出去的動作,陰沉,深邃的眸子讓人膽顫。
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的靳堯。最終停在了,嬌小柔弱的她麵前。
“你如此斬釘截鐵的告訴我,你沒有什麼事需要告訴我,既然如此,你能告訴我這照片是怎麼回事嗎?”兩根手指,緊緊地夾住,那不算薄的信封,目光森寒,凝視著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不知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再者,並不想跟你產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也勞煩您收斂下脾氣。”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下,隨即淡淡地掃了一眼他,轉身就要回臥室。
“不許走!”長臂一伸,一把拽住了她瘦弱的胳膊。
從見了陸誠後,積蓄在心中的怒火幾乎在一朝崩塌。
“不許走!”他又重複了一遍。
“簡直莫名其妙,你究竟想怎樣!”喬子安怒了。
是人都有三分脾氣,她喬子安同樣不差。這一而再再而三莫名其妙的舉動徹底惹惱了她。
“喬子安,你要不要臉?問你到底要不要臉?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嗎?這裏麵是你身為妻子,而不潔的證據,明晃晃打臉的證據。你去裝的如此貞潔烈女,”
“你有病啊,憑什麼張口來汙蔑我。不潔,明晃晃被打臉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靳堯,你含口噴人的能力越來越強了,自己做出那樣的事,卻回過頭來責怪我,靳堯,你有什麼臉?你憑什麼這麼自責?我憑什麼這麼汙蔑我?憑什麼?憑什麼?”小巧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垂在身側,微紅的眼眶拚命的睜大著,才不會因為這一點點誣蔑而難過。
這樣的喬子安,讓他心疼。心疼的同時卻是被那照片上刺眼的一幕給傷了...
那張照片,仿佛帶著魔力,讓他魔了心智,“顛倒是非,扭曲真相。喬子安這是不是才是你真正的麵目?是要我把這些證據,打到你臉上,你才能親口承認?”
在看了照片的情況下,她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情況下不承認,靳堯真是笑了...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用的話,放開!”她掙紮著,可是手臂被他握進手裏,絲毫好不曾鬆動。
“難道真要讓我把照片拍在你臉上,你才會承認不再嘴硬?”不斷呼出粗氣的他,仍舊不死心。
“你真是有病,病的不輕。從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心虛?”她拚命地掙紮著,試圖從他手臂中掙紮掉。可是越掙紮,手臂上那結實的大掌攥的越緊,甚至能,隱隱感覺到骨頭,被握在一起的聲音。那聲音讓她死死地咬著唇瓣,不肯發出一絲聲音。
“好,你嘴硬,我便讓這事實來堵你這嘴硬。”兩根手指間夾著的信封,突然被摔在地上,瞬間。信封裏的照片散落在地上。
照片不算多,僅僅也有十多張,可這十多張的照片,卻壓在心頭呼不出氣來。
“...這……這些照片你從哪裏得來?”喬子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哪
那些照片,明明是前不久在,陸誠房子不遠處的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