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直的身體有停頓,跨步走進了大廳。
“靳二少,你對人家怎能如此冷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早在他跨入大廳時,葉欣茹便跟了上來,驕橫地擋住了他的去路。
終於看到了他的正臉。
可是這樣冷靜的一雙眼睛,卻讓葉心茹疑惑了。什麼樣的男人,能做到被女人帶了綠帽子,還能如此冷靜,簡直讓她在太佩服了。
“讓開!”低沉伴著沙啞的嗓音帶著寒冷的冷鋒,讓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靳二少,你怎能如此無情!”
葉心茹嘴角微揚,突然湊到了他麵前,笑的嫵媚,大紅的嫣唇吞吐著曖昧的氣息,灑在男人薄頸上,“不生氣嗎?難道,真的不生氣嗎?還是一點都不介意?身為妻子的女人,竟然公然給你帶綠帽子。靳二少,您還能做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可真讓人佩服。堂堂靳二少能咽得下這口氣,更讓我太意外了...”
“閉嘴!”冷寒的眸子一冷,泠然的盯著近在眼前的女人。
她如何得知?
真是從頭到尾一個小時都沒有,看如何得知?
“你跟蹤我?”男人突然伸出厚實的大掌,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狠狠的擰了一下。
“靳二少,這頂大帽子,我可不要帶。”葉心茹沒想到,在酒店大廳,他竟能做出這樣有失.身份的舉動,更不顧來往人異樣的眼光。
劇烈的疼痛,讓眼睛染的水漬,晶瑩透亮,看起來格外柔弱。卻讓靳堯在這一刻晃了心神。
深邃的眸子,透著無盡的譏諷,“我的脾氣你應該清楚,少拿這些無聊的事在我麵前挑撥。得不償失,受罪的最終是你。看在你哥哥的麵子上,就當你放屁!”
這女人一樣在再而三的得寸進尺,耐心消耗光的那一刻,她便能死無葬身之地!。
“靳二少,您可真不公平呀。靳太太公然給您戴綠帽子,您忍了。我這無辜的女人,隻是偶爾瞟到了那兩人相擁的畫麵,就如此殘忍對我?”
男人越來越陰冷的目光,讓葉心茹的心在“砰砰”狂跳。同樣的更是心中不甘,那樣不要臉的女人,他竟然還能如此容忍,簡直上她嫉妒的失去理智。
下巴的疼痛不斷來襲,她卻死死的咬牙撐著,兩個被塗了大紅指甲的手緊緊的交叉緊握,甚至隱隱勒出觸目驚心的痕跡。
無論多痛,她也不會讓自己懦弱。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自己主動爭取,用手段得來。
她沒有資格懦弱,更沒有資格軟弱。
“怎麼?你想讓我如何待你?小酌怡情?情有獨鍾?百般嗬護?”指頭不著痕跡地緊了緊,牙齒被他捏的咯咯作響,發出刺耳的聲音。
“靳二少,我可沒這個膽子得到你情有獨鍾,百般嗬護。隻要您稍微,哪怕用那麼一點點眼神來看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額頭的虛汗,突然灑在粘了水漬的睫毛上,讓人發抖的疼痛。她卻努力露出一抹決然的笑容,死死地盯著寒沉冷漠的男人。。
“你算什麼東西?”
結實的臂膀會為一抬,直接掐著女人的下巴,微微舉起,女人身體瞬間脫離地麵。陰狠冷酷的眸子盯著不要命的女人,“她給不給戴綠帽子是我的事,讓不讓你說更看我心情。從現在開始,最好把你張嘴巴給我緊緊地閉上,讓我發哪怕一絲一毫消息透露出去,別怪我手下無情,即使你哥哥在世,我也不會手軟。”
緊繃的肌肉,隱隱冒出粗大的血管,長臂一甩,直接把手中的女人甩了出去。
“呃——”趴在大廳地板上的葉心茹露出痛苦的神情,額頭的冷汗打濕了兩邊的碎發,貼在臉上,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
“記住我今天的話。”居高臨下的瞥了眼地上哆嗦的女人,嫌惡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隨手一扔,帕子掉落在地上。
抬腳,往電梯走去。
趴在地上的葉心茹緩緩地坐起來身子,恨意滔滔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
喬子安
喬子安,又是喬子安。
從始至終,這男人眼裏都是喬子安。她那樣的女人值得他如此?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裏,地上的女人伸手想去摸隱隱作痛的下巴,隻手還未到,剛動了動下巴,便疼的變了臉,猛抽冷氣,冷汗如雨水般掉落。
手一軟,身體便趴在了地上。
突然
眼前多了一抹帕子。
女人眼中滑過一絲精光,一把攥住地上的帕子。
男人嫌惡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
...
回到房間的喬子安,望著一室的黑暗,心中滋味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