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怪異的大叔和他的小徒弟(1 / 2)

東方朝霞紅透半邊天,山上一片向日葵等待著陽光的臨幸。

青綠色的湖水緊湊著向日葵旁,涼爽而不孤寂,唯獨那座山莊孤寂的坐落在不遠處。

山莊雖大,卻簡單低調,沒有一絲奢華的裝飾。正中央的廳房跑出陣陣濃烈的藥草味,一個小書童跪坐在台階上。

屋裏,一個白衣杉杉的男子來回忙碌著,而床上躺著身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臉色煞白。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皮,素色的床簾映入眼底,她好奇的打量著,欲要起身,疼痛感爬滿渾身。痛得她沉悶的哼了一聲。

“別動!傷口剛處理好!”白衣男子低吼著,按住她的胸口,輕輕的扶她躺回原位。

小女孩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喃喃道:“大叔,大叔......”

“怎麼?口渴?我給你倒水!“白衣男子雖滿臉不耐煩,但還是很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她。

”大叔!你怎麼沒長胡子?“”啊?你說什麼?“白衣男子瞬間石化,僵硬的扭過身詢問時,小女孩早已疼暈過去!

白衣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匕首直接從後背穿透胸前,能活著已是命大,淨還有心情開玩笑!“推開門,小書童可憐巴巴的跪坐在台階上,看見白衣男子出來,兩膝蓋骨蹭在地上興奮的向白衣男子爬去。

白衣男子怒視著他說:“肆藝,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小書童肆藝剛才的興奮勁全消了,抿嘴低頭不語。

“為師說過,不許你帶任何外人入山,你可還記得?“白衣男子快速移位,一眨眼間出現在肆藝身旁,厲聲質問他。

”肆藝知道,但師父不是常教育我,救人一命......“”少拿這套忽悠我!她不能留在這,你自己選擇,要麼把她丟出去,要麼你就離開這!“白衣男子雙手背後,眺望著遠方,不再理會他。

肆藝看著師傅毅然決然的神情,知道沒戲,但她還身負重傷就這樣丟出去?被野獸吃掉了如何是好?”那好吧!“肆藝噗通連磕了三個響頭。

白衣男子詫異的望著他”肆藝,你在幹什麼?“肆藝兩眼汪汪的帶著哭腔說:”師父,肆藝能做你的徒弟是肆藝的榮幸!肆藝從小無父無母,是你老人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撫養長大,如今肆藝要離開你了。你老一定要多保重身體啊!嗚嗚......“肆藝哭著附身又磕了個響頭。

白衣男子難為情的皺了皺眉,“肆藝你要去哪啊?要離開師父嗎?誰許你離開的?”

肆藝茫然的抹了抹眼淚“啊?不是師父說不是她走就是我走......“”說什麼說!還不快洗臉吃飯!多大了整天就知道哭,快起來吧!“白衣男子將肆藝攙扶起。

肆藝咧嘴笑著說:“還是師父最疼小肆”

白衣男子看著肆藝臉上的淚水,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弄得哭笑不得,可還是溫柔的關心問:”膝蓋疼不疼?“”疼!“肆藝撅著嘴無賴極了,每次使這招師父都會中招,真是百試百靈啊,肆藝心裏偷樂的想。

......十年後,肆藝二十歲,小女孩十六歲。

夕陽西下,小女孩依靠著肆藝的肩膀欣賞著夕陽的美。

奇異美麗的花海擁簇著他們,:”藝哥哥,你喚我流煙,是因為我叫流煙,那你為何不告訴我姓什麼呢?我家在哪?“這個小女孩就是樹林裏的白流煙,其實不是肆藝不願告訴她,她姓什麼?而是肆藝根本不知道她姓什麼?

隻是肆藝在兒時貪玩,偷偷跑下山,在盛大的四大家族的聖會上認識她。

那時,白流煙頭頂黃色的小花冠,身穿桃粉色腰帶裙,圓潤的臉蛋,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勾走了肆藝的心。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白流煙看見他,肆藝。小小的身板,穿著個性奇特,和其他百姓們很不搭,尤其脖子裏隨風蕩動的紗巾。白流煙笑了,為什麼一個男孩要圍個女孩子的紗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