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笑了,肆藝摸著頭咧嘴笑了,心中暗想“看來我們兩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啊!哈哈!”
”流煙,你再看什麼呢?聖會馬上開始了,當心誤了時辰!“一個溫柔帶幾分嚴厲的女人聲音衝進了他的思緒中。”好的!娘親!“白流煙甜甜的回應後便匆忙的跑走了。
”流煙?流煙?“肆藝細細的咀嚼著這兩個字,看著她嬌小的背影,他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要娶她為妻。
”藝哥哥!藝哥哥!藝哥哥!“”嗯?怎麼了?“肆藝拉回自己的思路,寵溺的衝她笑了笑。白流煙乖巧的用頭蹭了蹭他的肩膀,然後抱住他的胳膊:”藝哥哥剛才在想什麼呢?流煙怎麼叫你,都不理我!是不是流煙煩到藝哥哥了?“”怎麼會?我這輩子都不覺得你煩的!流煙!“肆藝將自己身上外套脫下熟練給白流煙披上。
”藝哥哥!“”嗯?“”師父讓你過兩日就下山,是有什麼急事嗎?“白流煙眼珠滴溜溜的直盯他。他心虛的低下頭看向別處:”沒?沒有撒事?“”你騙人!藝哥哥,你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會撒謊,你我同為夫妻,我怎麼不曉得你撒謊時就會心虛的看向別處,手心冒汗。“肆藝忙抽回自己的手,麻利的起身背朝著她說”流煙,你就不要問了,知道的大部分全死了,我不想你有危險!“半響沒有動靜,肆藝好奇低頭察看,見白流煙將頭埋在膝間,兩個手在臉上不停的撕扯著什麼東西?“流煙,流煙?”
白流煙根本不理睬他,繼續撕扯著,“流煙?你在幹什麼?流煙?你別嚇藝哥哥!”肆藝著急的蹲下身,急切想要扳開她的手探探究竟。
白流煙猛然抬頭,兩眼仇視著他,“我要扯下我的臉皮,讓你看看我的真麵目,看看我有多痛!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下山的秘密?為什麼?”
肆藝突然感覺腹部一陣冰涼,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來。“流煙?你?怎麼忍心?怎麼......”
肆藝還想說什麼,可喉嚨發不出來聲音,四肢也僵硬的動彈不得,隻有兩個眼珠可以轉動。鮮血濺滿白流煙全身,她手持匕首驚恐的望著自己的手“哈哈!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夢,突然驚醒,肆藝上下摸索著,沒有傷口沒有鮮血,還好隻是個夢。天已經亮了!
師父又出去尋奇珍藥草了,肆藝歎了口氣,絲毫沒有胃口。十年了,師父日日如此,到處奔波勞累,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還有流煙,自從被救回來就昏迷了,這一昏迷就昏迷了十年!
師父號稱百靈神醫,卻也束手無策。師父和流煙並無任何關係,但為何如此上心?甚至不惜花費大量黃金買名貴藥材。也許是這個病太複雜,越複雜師父越上心想治好她,怕治不好毀了他的聲譽!畢竟他老人家的聲譽最重要嘛!
肆藝幹啃著饅頭,一邊心裏盤算著。“對了,我還沒去看流煙呢!”
流煙躺在師父房裏麵的密室裏,肆藝匆匆推開師父的房門,一股淡雅的香氣迎麵撲來,肆藝勾著脖子很享受的嗅著迷人的香氣。“嗬嗬,還是師父老人家屋裏香!”順帶嗅了嗅自己身上“哎,一身的汗味。”
肆藝偷偷摸摸的朝窗外窺了窺,沒人?便大搖大擺的躺在師父的床上,翹了個二郎腿,舒服的往裏挪了挪。似乎享受的都忘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
他甚至過分的還要高歌一曲:“前麵走著一個姑娘,後麵跟著一群狼。我說你長得真漂亮!姑娘轉身扇我巴掌,罵我是鱉孫,你是鱉孫,你是鱉孫,你能把我怎麼樣......”
“咚隆隆!”震耳的聲響嚇著肆藝心虛的蹦了起來,“我滴媽媽啊?師父回來了?是發大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