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所有的溫柔與耐心所交織成的網,一點點纏住陶舒予,逼迫她就範,而齊宸淵便端坐在一旁,等著陶舒予對他的屈服。
阿徹的速度很快,兩個人連連忙忙的上了車,被送去醫院,一個人都跑不了,乖乖的被醫生處理著傷口。
陶舒予皺著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齊宸淵,齊宸淵已經打完疫苗,或許是打完疫苗的副作用,齊宸淵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有些疲憊,不得已,齊宸淵隻好用手撐著頭小憩一會,因為打完疫苗要觀察十五分鍾,所以沒有辦法,陶舒予要和齊宸淵呆在陰冷的醫院呆一會。
而齊宸淵撐了一會頭,依舊戰勝不了睡意,頭一歪,沉沉的睡去。而頭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了陶舒予的頸肩。
齊宸淵堅硬的頭發紮的陶舒予白嫩的脖頸有些疼,要是換作以前的陶舒予,她早就把這顆礙人的腦袋推到一邊,說不定還要鬧醒這顆腦袋的主人,大罵一場耍流氓。
可是陶舒予沒有這麼做,她隻是靜靜的倚靠在牆邊。任由齊宸淵的鼻息噴在自己敏感的脖子。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值班的醫生看了看表,在十五分鍾後準時出來和陶舒予說道。
陶舒予點了點頭,“謝謝。”
“不要飲酒,禁煙禁辣禁海鮮。”醫生說道,“下一次打針是三天後,單子上都有寫,必須按時來打疫苗。”
曖昧陶舒予一一記下,用餘光看了下齊宸淵,還在睡。
無奈,陶舒予隻好上手推了推齊宸淵。
“齊宸淵,醒醒。”陶舒予輕聲說道,“回去了。”
齊宸淵的眉頭皺了皺,似乎並不願意醒來。不知道在哪裏學來的習慣,甚至無意識的在陶舒予的脖頸間蹭了蹭,又要繼續睡。
陶舒予被蹭的臉通紅,也顧不得齊宸淵被推的疼不疼,一把推過去,齊宸淵這才醒過來。
剛睡醒的齊宸淵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睡眼惺忪,不像平常一樣霸氣逼人,倒有一股鄰家少年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很快消失了。
齊宸淵清醒過來,眼神恢複清明,舉手投足間也變得穩重起來。
“怎麼了?”齊宸淵沉沉的問道。
“還睡,再睡就天亮了。”陶舒予說道,揉了揉被齊宸淵壓紅的脖子。
齊宸淵的目光不由得被陶舒予的動作吸引過去,看到陶舒予一片紅的脖子,不禁問道:“你脖子怎麼了?”
陶舒予漲紅著臉,沒好氣的說:“你覺得呢?”
齊宸淵愣了愣,說道:“是我壓的?”
“知道就行。”陶舒予皺了皺眉,“走吧,可以回去了。”
齊宸淵伸手去摸陶舒予的脖頸,陶舒予被齊宸淵冰涼的指尖嚇得脖子一縮,問道:“你想幹嘛?”
齊宸淵的手指很修長,沒有因寫字而帶出來的繭,骨節分明。冰涼的的觸感讓陶舒予有一絲不舒服,有似乎帶著一點其他特殊的意味。
“是我壓的。”齊宸淵說道,眼神卻緊緊盯著陶舒予的脖頸,“我替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