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的事情,我這幾天或多或少也都知道了一些,我知道阮小姐是明星,根本不缺錢,這種新聞也是常有的事情。”
孟月姣看了阮昭暮一眼,聲音不疾不徐的傳來。
她談吐優雅,說話間也沒有一點不尊重的意思,可阮昭暮就是無端的覺得很怪異,這種認知讓她更加拘謹了。
她垂下眼眸,雙手有些緊張的絞在身後。
“池伯母,我知道,那些新聞有些負麵,但記者的話,還是不能信的。”
她以為孟月姣是聽信了那些記者的話才會來找自己的。
可孟月姣卻搖了搖頭,她抬手幫阮昭暮掖了掖衣領,“阮小姐,我想你是誤會我了。”
她一手按在阮昭暮的肩膀上,邁步繞著阮昭暮走了一圈,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
“我並不在乎那些記者說怎麼寫的,我來找你,也隻有一件事。”
停頓了一秒,孟月姣的目光突然變得淩厲起來,“我想問問阮小姐對我兒子的感情。”
“我……”聽見這話,阮昭暮立馬就啟唇,雙唇卻被孟月姣按住了。
她掀起羽睫,冰冷的視線注視著阮昭暮,“我知道,你想說你愛他,可是,作為他的母親,我希望你離開他,池寒衾身邊的女人不應該是一位明星。明星根本什麼都幫不到他。甚至可能毀了他。”
說到最後,孟月姣眼底升起一抹嫌惡,搭在阮昭暮肩上的手也隨之離開。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明惜才算是慢慢安靜了下來。
池寒衾謝過醫護人員後才小心翼翼看著明惜,試探著問道:“你…還記得當年的事情嗎?當年…在那個騙局時,他們那群壞人都跟你們說了什麼?”
明惜一臉糾結的張開嘴,複又閉上,看起來好像特別為難,池寒衾的臉上卻是有些欣喜,糾結說明真的知道,這樣他便有辦法讓她開口說出來。
糾結過後便是一陣的沉靜,池寒衾抿著唇,半晌再次道:“是因為回憶起來比較痛苦嗎?”
這一次,明惜園終於開口了,隻見她抬眼認真的看著池寒衾,隨口才道:“什麼痛苦?”
“我一點都不痛苦啊,我有女兒以後還會有女婿有孫子,你這人說話真的好奇怪啊,老讓我回憶,真的是…我一個老年人知道什麼的呀。”
明惜一副老傻子的目光看著池寒衾,好像這個問題特別可笑一般。
池寒衾不知道明惜是在裝傻不願意想那些事情還是真的又神誌不清,隻是他卻知道,不管怎麼樣對他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那這麼說來你真的一點都不痛苦啊。”池寒衾裝作在聊天一般,又問道:“不過你說的都是以後的事情,那以前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明惜抬頭雙眼迷離的看著窗外,看起來好像是正常的,她思考了一下,才紅著眼回答道:“以前的事情我當然記得,那是我過得最難過的日子,我家那口子突然說走就走,我一個女人要應付親戚要養活自己跟女兒,那是我這輩子都不相信再經曆第二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