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席涼,我不會傷害你的,不用害怕。”他緩緩的朝她靠近,但蘇南葵什麼都聽不進去,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她一直在哭,席涼的手還未戳碰到他,就被她激動的拍開。
“不。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蘇南葵害怕得尖叫,渾身發抖,周圍的一切她都不相信,驚恐的縮著身子。
席涼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上千將她抱住,蘇南葵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掙紮得很用力,她撓著、咬著席涼,企圖以此讓她放開自己。
男人抱著她,手一下有以下的拍著她的後背,聲音溫柔的幾乎滴出水來:“不用害怕,不會再有什麼能傷害你了,別怕,一切有我在。”
蘇南葵靠在他的胸前,溫柔的聲音,以及那熟悉讓她心安的薄荷味,當真的讓她冷靜下來,但她呼吸急促,可見驚魂未定。
“爺、爺……”
司機大叔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渾厚的聲音嚇得蘇南葵一震,身子猛地一跳。
他望向司機示意司機安靜,司機大叔被這一屋子的狼藉、血腥嚇了一跳,但還是管住了聲音。
席涼能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也知道她現在如同驚弓之鳥,隻要一點點動靜聲響便能讓蘇南葵瘋掉。
“我帶你離開這好不好?”他低聲問,帶著溫柔之意。
蘇南葵大腦一片空白,可卻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男人用薄被將她裹的嚴嚴實實,抱起離開時對司機道:“讓盛年來處理。”
“是。”司機恭恭敬敬道,在席涼離開後便將壞得不成門樣的門合起來,小跑跟上席涼。
惹到二爺,這男的估計可慘了。
回到商務車內,車子已經發動了,席涼把她放到車座上,蘇南葵一臉迷茫,雙目無神,可圈著他脖頸的手卻緊緊不肯鬆開。
“沒事了。”他低聲說,輕柔的摘下她的手,但蘇南葵說什麼都不肯,仿佛一鬆手,她有回到了被辛澤竹施暴的時候。
眼前的少女發絲淩亂,目光空洞,暴露在空氣中肌膚帶著斑斑點點的青紫、掐痕,撓痕,就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尤其是她左處脖頸的地方,血肉模糊,紅肉外翻,現在都甚至還在流血,極其觸目驚心。
男人胸口的某個地方瞬間疼痛起來,像是被人擰成麻花一般,冷峻的眉染上一層濃鬱的霾色,他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裏,絲毫不嫌棄女孩兒身上的鮮血會弄髒昂貴的襯衫。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他輕聲道,嗓音低沉,十分的好聽,帶著別樣的溫柔,他環住她的肩頭掌心傳來的熱度讓蘇南葵微微一怔,緊繃的身子緩緩鬆懈下來。
男人感覺到她的放鬆,稍微用點力便摘下了她的手,車上有緊急處理傷口的藥品,不多,但止血是可以的。
蘇南庫依舊一臉茫然,但卻沒有之前那般警惕了。席涼找了止血粉撒在她傷口,藥物多少會有點刺激性的,本以為她會尖叫或者閃躲,但蘇南葵也隻是顫了顫肩膀,便沒有絲毫反映了。、
少女臉上的淚痕已經幹了,但身體依舊抽泣著。男人眉頭的褶皺又深了深,朝司機道:“去步夏公寓。”
“二爺,不去醫院了?”司機疑惑問。
“去找司言。”
司言來自瑞典醫學神秘家族,國際上有名的醫學鬼才,是席涼的表弟,前不久才來到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