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葵呼吸一震,臉頰發燙,僵硬的說了句‘不用了,你繼續’往後一退,重重的關上了門。
天啊,她究竟在幹什麼。
蘇南葵窘迫不已,欲哭無淚,幾乎要把自己蠢瘋了。
一個人在浴室,還有水聲,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裏麵的人在幹什麼,她怎麼就這麼笨啊還去推門。
蘇南葵快要抓狂了,腦海不自禁浮現的男人身體,讓她幾乎臉頰劇燙。
完了完了,一會兒要怎麼麵對席涼,別了,還是別麵對了,跑吧。
蘇南庫窘迫得想逃跑,可現在就隻穿這件浴袍的她能跑到哪兒去,而且昨晚的事……
蘇南葵心下一沉。
想不到,辛澤竹居然會對她施暴,甚至企圖強b她,不敢想象,要是席涼那晚沒來的話,她會怎樣,不僅失了清白,怕是半條命都得搭上。
這時她又想到席涼把辛澤竹手指剁下來的場景……
忽然浴室門被人打開,席涼下麵就圍了條浴巾就出來,精壯的身體沒有一絲贅肉,紋理清晰,粘著水珠的身體散發著男人最原始野性跟性感。
蘇南葵吞了吞口水,忽然想到白山的那一幕,下意識捂住鼻子,生怕自己流鼻血。
席涼看著她輕笑一聲,上前走去,手上還拿著張頭巾擦拭著濕潤的頭發,蘇南葵瞧他越靠越近,下意識的往後退,腿碰到了床,砰的一下跌坐到床邊。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她對麵,附身低頭靠近,蘇南葵呼吸一頓,起身就想逃跑。
“別動。”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俊臉越發的靠近,
蘇南葵心跳加快,她甚至都感受到他沐浴後身上的熱意,下意識的別過臉,但男人卻忽然捏住她的下顎,把她的頭往左邊的方向擰。
蘇南葵後知後覺,原來他在看自己的傷口。
“紗布滲血了。”席涼盯著她的傷口沉沉道,起身看著她說,“一會兒我讓司言來給你重新包紮。”
蘇南葵才反應他說的是自己的傷口,有些尷尬:“你怎麼也不穿件衣服。”
“我又不經常住這兒,哪兒來的什麼衣服,唯一的一件浴袍現在在你身上披著呢。”席涼淡聲道,坐到她旁邊,慵懶的擦拭著頭發。
蘇南葵愣愣的‘哦’了聲,忽然想到什麼,道:“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
“你都忘了?”男人望向她。
“也沒有全忘,但……我好像記得不太清楚。”蘇南葵努力地回想,不確定道,“我隻記得從事車上下來後就在我家門口碰見了辛澤竹,他喝醉了,然後就對我……”
她聲音一頓,心底的恐懼忽然開始蔓延,蘇南葵深呼吸又繼續道:“他想強迫我,還打我,後來你來了,你……你好像把……”
後麵她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看來沒事,記得聽清楚的。”席涼說,淡漠擦拭著頭發,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