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衣有片刻愣怔,咬了咬下唇,“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總不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吧?
可昨晚,他們也不算吵架啊。
宋南衣有點弄不懂這話的意思,又問錢姨,“好端端的,我們吵架幹什麼?”
雖然她和霍司沉不是真夫妻,但畢竟是在外人跟前,還是裝裝樣子最好。
錢姨的眼神便有幾分猶豫。
半晌,還是緩緩道,“少奶奶,我看見你和霍少是從不同的房間出來的。”
轟然一聲,宋南衣腦子就炸開了花。
簡直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剛才就不該多嘴問那些!
直接說沒吵架不就行了嗎?
“嗬嗬,我剛回國,還有點認床,他怕打擾我,所以就到隔壁睡的。”宋南衣幹巴巴的解釋道。
“這樣啊,”錢姨哦了一聲,也沒多問。
隻是抬起頭笑得和善,“說起認床,我倒是知道一個法子,晚上我給你試試,你說不定就好了。”
“那多麻煩啊。”宋南衣本能的要拒絕。
她壓根就沒有認床這一說,自然也試不出效果。
可錢姨不依不饒,“你先試試再說。”
說罷,也不等宋南衣再回答,已經快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看樣子是要開始準備法子了。
這說是風就是雨的性格……
宋南衣不禁嘴角抽抽,有點無奈。
飯桌前,霍司沉催促她,“快點吃飯,要遲到了。”
聽到遲到兩個字,宋南衣再也不耽擱,趕忙到飯桌跟前去吃飯。
吃過飯,還是老規矩。
先送宋澤川去幼兒園,繼而霍司沉送她去公司,最後他自己到霍氏去。
送完宋澤川,去往公司的路上,宋南衣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們倆的關係,能告訴錢姨嗎?”
瞧著錢姨這八卦的樣子,要是兩個人不住在一起,恐怕是要穿幫啊。
霍司沉握著方向盤,微微側頭看他,“你覺得呢?”
她覺得——
顯然是不能。
不由地,宋南衣有點泄氣,窩在副駕駛座裏,腮幫子鼓起來,“總不能我們晚上真的睡一間房吧?”
“為什麼不能?”霍司沉反問。
當然不能啦!
他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這要是住在一個房間裏麵,算什麼?
再者說,霍司沉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獨狼,萬一半夜突然那什麼性大發,對她做點什麼,那怎麼辦!
正想著,便聽到霍司沉蔑笑,湛黑色的眼眸斜著打量她一眼,“放心,我對一馬平川,沒什麼興趣,會有種搞基的錯覺!”
“……”
宋南衣一口老血差點嘔出來。
這個男人是不是會讀心術啊?
為什麼隨便她想什麼,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猜到。
而且,還說出這麼毒舌的話來。
一馬平川……
她也就稍微小了點好嗎?
擠一擠,也是可以有溝的,哪像這個男人說的那樣不堪。
況且——
“照你這麼說,那你五年前,豈不是性別男,愛好男,是個受?”宋南衣譏唇反諷。
不然的話,他五年前為什麼要睡了自己?
顯然這個男人的口味很是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