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他,隻是靜靜等著那青年的回答。
“成!”那青年與幾個商量了下,然後道,“那能不能請兄弟所話清楚,到底要讓我們幹什麼?”
我衝胖子點點頭,然後道:
“我們是道門中人,司職掃清世間邪祟,雖然我們各有門派,但有些事情例外,比如與黑白兩道交流等,畢竟我們的世界雖然脫離了你們理解的世界,但也有重合的地方,所以在這個時候就會需要你們這種人。”
“白了,就是我們打算立起爐灶,自己單幹。
但是門派與道門的關係還是由我們自己處理和維護,隻是在俗世間,我們還是需要有自己的盤口,你們明白了嗎?”
幾個青年點點頭,看來平日裏的電影也沒白看。
我再道:
“既然各位答應了,那記好我這哥們的電話,明上午打過來,我們先找好場子,定下規矩,再做生意。”
談妥了細節,幾個青年就離開了
胖子待人走了才問道:
“哥,怎麼俺們要單幹了?被九叔知道可不得了!”
我笑道:“怕個啥?我告訴你,這就是你九叔的意思。”
我沒騙胖子,這就是老人販子的主意。
在家時,我和老人販子經常談起道門。
現在整個道門其實隻有上三道還殘留了一些道統,其他如巫門、麻門、神道、秘道等中三道、下三道早已名存實亡。
也許有門人傳後,但卻不成規模。
而上三道卻一直固步自封,與封建時代一樣,躲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傳承道統。
每年打發幾個門下弟子行走世間,曆練夠了再回山門,收徒教徒。
這種一成不變的模式已經式微,導致現在社會對道門的了解越來越少,反而外來物如佛門、邪教等大行其道。
要知道,我中華土生土長的,隻有道教一支。
雖有分支流派,但淵源一直存在於血脈之中,從未間斷。
要中興我道門,弘揚中華文化,那必須要改弦更張,與時俱進。
所以我和老人販子打算先立個山頭出來,慢慢地擴大規模,讓道門在中華大地再現輝煌。
不扯遠了,我向胖子了我的計劃,胖子顯然領會不到我們的雄心壯誌,隻是礙於老人販子的權威,不敢反駁而已。
我告訴胖子,這些計劃都是以後的事情,先把盤口立起來,這樣也有落腳的地方,至少不用看那幫頑固老頭們的臉色,想咋幹咋幹,多爽。
胖子有些明白了,表示全力支持我,隻要把呂甜治好就行。
到呂甜,我還沒想到特別好的辦法。
有係統的教學那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從道藏學起,再煉體,明勁,暗勁,後,先
但又不能把她交給鼎門那幫人,弄不好呆個幾十年,黃花菜都涼了,別浪費了這麼好的賦。
胖子家族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一想到,呂甜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身電流,一臉憋得通紅地大喊妖孽,看電!
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而我,雖然懂道法,可有勁使不出來,體內更沒有真氣,教呂甜也不現實,難道就靠兩張嘴皮?
看來,隻有等老人販子那邊的消息了,畢竟他混了這麼久,人脈資源還是有一些的。
吃完燒烤,我們三個回到何老頭的宅子裏。
一進門,發現院子裏多了很多人,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身著都市打扮,陽氣逼人,有雷氣、符咒黃氣還有各類玄而又玄的氣息。
何老頭看我們進來,忙走過來,拉著我們進了堂屋。
堂屋裏坐了兩個老人,一身中山裝,其中一個還拿著大煙嘴在抽煙。
何長老介紹道:
“黃師兄,李師兄,這位便是我鼎門石長老的弟子,陳師侄。
陳師侄,這兩位是清門的李長老,玄門的黃長老,外麵的師侄們都是清門、玄門所屬,大家互相認識認識。”
我向兩位老人行了道禮。
黃長老與李長老也頜首為禮,並寒喧了幾句,問了石崇明的近況,托我向他帶好。
何長老又介紹了胖子,兩位老人隻是點點頭,以他們的身份,倒也不算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