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鄭玄雖治經學有方,但和孟董相比還相差甚遠,竟敢開創新儒?”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更何況在任安心中,即使改造儒學也應該自己來啊。
至於原因麼那還要任安的師門了。
任安師從楊厚,楊厚其父楊統,其祖楊春卿,和楊雄乃是同宗,所學與其是儒學,不如是儒道雜修。
楊統初次成名就是因為他以陰陽消伏之術成功讓多處大旱之地下了雨。
任安在蜀中講學,便是認為現在的儒學有瑕疵,希望自己所學的道儒雜修之學能在下發揚光大。
因此,聽馬強對現有儒學不滿,想予以改造,他心裏其實是支持的,但聽是鄭玄主導,頓時又不願意了。
“任師才德,下皆知,那任師是願意去河北了?”
這
任安閉目不言。
劉璝伸手攔住眾人,然後看向張鬆道“張子喬,我知道你嘴尖舌厲,不過此事過大,這樣吧,你且歇息一日,明日再如何?”
張鬆自無不可,眾人也散去,各自思慮前程。
張鬆回到張肅府上,張肅和他一入門就開始抱怨起來。
“子喬啊,你即使要投河北,也不該來成都啊!
此事如敗,他人要殺你,愚兄也攔不住。
此事如成,日後馬子玉在益州清田分地,益州豪強必然怨恨於你,你該如何?
即使馬子玉一時護得了你,霍光昔日如火,霍氏今日如何?你怎不多想想?
此乃滅門之禍啊!”
“兄長,清田分地乃大將軍國策,下多少豪強想阻攔,攔住了嗎?
多少豪強起兵叛亂?因此而死的各地豪強人頭堆起來比錦屏山還高,那又如何呢?
見大將軍兵強,又有不少豪強派刺客刺殺大將軍,大將軍麾下的錦衣衛、內武衛抓到的刺客可以塞滿外麵的院子,今日大將軍還不是好好的坐在廣宗?
更何況清田分地雖是國策,但誰的田可清,誰的田可不清,誰的田要清多少,不還是大將軍一人的算!”
“子喬你這話是何意?”
“我這裏有三十張安東將軍作保的空白文書,隻要主動在安東將軍兵臨城下之前歸附朝廷的,便可保住如今名下三成到五成不等的田地!”
“才五成?”
“五成已是極多了!兄長以為大將軍是跪著要飯的不成?
而且隻有前三名才有五成,我們張氏自然占了其中一個,另外兩個名額就看誰聰明了!”
“你不是有三十個嗎?”
“嗬嗬,前三是五成,三到十是四成五,十到二十是四成,二十到三十是三成,再往後,想要保住田地?
嗬嗬,何不做夢?夢裏什麼都有!”張鬆笑著問道“兄長,你,這三十戶日後看到其他人的田地盡被清分,他們是感激我們,還是怨恨我們呢?”
“妙!妙!!”
張肅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兄弟腦袋是怎麼長的了,這麼坑這麼好的主意也想得出來。
“子喬,你此舉大將軍可知曉?如日後大將軍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