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打了,再打我成真瞎了!"
"哎呀,饒命啊!"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求您住手吧,再打我真瞎了..."
陳帆終於收手,對著兩個燕窩已經腫成兩個膿包的瞎子,冷聲一喝:"說!"
"是是是!"雙手護眼的瞎子連連點頭,忍者痛,一五一十將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
隻是他的聲音有些虛弱,一半原因是害怕,另一半是被打的...
陳帆聽完瞎子陳述,這才知道,原來瞎子也隻是聽他師傅的命令行事.
至於瞎子師傅是聽誰的命,瞎子雖說不知道,但陳帆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答案.
陳帆眼睛眯起,像是拎小雞一樣將瞎子提起,瞎子頭上帽子掉落在地.
"我問你,你師傅在那裏?"
陳帆眼中射出兩道寒光,瞎子打了一個哆嗦,不敢有所隱瞞:"現在他在那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天他一定會去陳家."
"哦?"陳帆眸子中流露出一絲興趣.
瞎子也明白自己的處境,看了看陳帆,在其耳邊低語,將自己所知全部告知.
陳帆聽了,驚訝之後卻是麵色一冷,目光望向遠處,哼了一聲:"走,去陳家."
陳帆向陳宇通了電話,提前打了一聲招呼,陳宇雖然疑惑陳帆的突然到訪,但還是很高興,通知下去,好讓陳帆暢行無阻.
當陳帆與瞎子出現在陳家客廳的時候,陳思靜又驚又喜.
"你是來找我的嗎?"陳思靜看開玩笑的問.
雖然當是玩笑話,但她還是目露期待,看著陳帆,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卻是真的.
"不是!"陳帆毫不客氣地掐滅陳思靜的所有幻想.
陳思靜麵上依舊平靜,但陳帆還是從她眼中看出了失望.
陳帆暗歎,並非他不懂這丫頭心思,正因為他懂,所以才更要狠心拒絕.
陳帆不再去管陳思靜的想法,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客廳的另一個人,陳宇身上.
"聽聞令尊前幾日感冒了,而且還卻來越是嚴重?"
陳帆不由一愣,驚訝出聲:"這件事隻有我陳家人知道,你是怎麼知曉的?"
旁邊陳思靜也向陳帆投來好奇目光.
陳帆點了點頭,從陳宇的反應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忽然手指一點旁邊噤若寒蟬的瞎子,對陳帆再問:"這人說,兩日前曾有一喝他同樣瞎子裝扮的老瞎子到訪,可有此事?"
陳宇看了看瞎子,又瞧了瞧陳帆,回想起兩日前的種種,搖了搖頭.
"沒有!"
嗯?
陳帆回頭看著青年瞎子,隻是一瞥,就嚇得青年瞎子直冒冷汗,就差當場下跪了.
陳帆拳頭留下的後遺症可還在身上.
青年瞎子可憐巴巴的看向陳宇,央求道:"您是不是記錯了,再好好想想!"
陳宇本想說沒記錯,可卻是被陳思靜拽了拽,衣服,打斷了他.
"哥,你忘了,兩天前的確有個老瞎子登門拜訪,不過他都沒踏進大門一步就被老管家給趕走了."
經過陳思靜的這番提醒,陳宇腦海中果然響起一道老瞎子身影.
可,這與陳帆今日來此有何關係?
"他來過有什麼問題嗎?"陳宇問.
"我觀你家院子邪氣衝天,定然是老瞎子暗中將不幹淨的東西埋在你家,這才導致令尊邪氣入體,導致感冒且久治不愈,若是此物不除,可就不僅僅是感冒了."
陳帆將自己來時觀察後的心中想法一五一十告訴陳宇,陳思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