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同時,陳帆瞪了旁邊一直不敢說話的青年瞎子一眼,果然是有其徒弟必有其師,害人的手段都是一脈相承.
青年瞎子不敢與陳帆對視,隻是低頭不嚴.
聽聞陳帆話,陳宇與陳思靜對視一眼,沉默了.
並非是他們不相信陳帆,實在是陳帆所說太過匪夷所思.
一個感冒,卻說成邪氣入體,太誇張了.
"哼,胡說八道,不過正常的生病罷了,卻被你說成風水玄術,這些話騙騙別人也就算了,陳家的公子,小姐也是你能騙的?"
這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客廳,緩緩向陳帆他們走來.
這是一位老者,腰間掛著一個醫藥包,寫著同仁堂三字.
陳帆是聽過同仁堂的,西陵最有影響力的醫館.
尤其是坐鎮同仁堂的李川柏,一手針法出神入化,更是有西陵針王之稱.
"這位老先生是同仁堂李老的徒弟,楊虎老先生."
陳宇為緩解尷尬,打了個圓場,向陳帆介紹:"他是我專門請來為給我爸看病的."
養護滿臉笑意的對陳宇,陳思靜打了招呼,可看向陳帆之時,卻是麵色一變,冷冷一哼.
顯然是不屑.
"陳小姐,陳少爺,這人是幹什麼的?."楊虎掃了陳帆一眼,繼續:"莫不是想要用所謂風水玄術為陳先生看病吧?"
言語之中盡是譏笑.
不等陳宇回答,陳帆搶先一步回答.
"是!"
"這裏有我就夠了,用不著你,快點走吧."楊虎自信摸了摸胡子.
"這可不一定."陳帆笑著道.
楊虎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別過頭去,不再理會.
他覺得陳帆最終隻會自討沒趣.
幾人等了片刻,陳宇兄妹的父親陳江河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穿著休閑服,但卻是比常人穿的厚的多.
臉色也是異常的白,時不時伴有咳嗽.
陳宇兄妹一左一右上前扶住,很是擔憂,可確實被陳江河輕輕推開.
陳江河咳嗽兩聲,目光落在楊虎身上,問道:"先生就是同仁堂的楊虎先生吧?您看看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感冒越來越重,今天還咳出血了,可去醫院檢查,卻是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楊虎自信地點了點頭,上前一步,為陳江河把脈,探查起來.
片刻後,他收手,並從自己所帶來的醫藥箱中拿出了裝銀針的盒子,擺出一排銀針,對陳江河道:"陳先生放心,您這的確屬於感冒,不過之時嚴重了些,我有陣法一套,名為降龍針,專治感冒,隻需三針,即可藥到病除."
陳江河眼中頓時亮了起來:"真的?"
"自然!"楊虎再次自信地捋了捋胡子.
陳江河哈哈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情也暢快許多.
隨後,他目光一瞥,看了陳帆一眼,對陳宇問:"這位小兄弟又是那裏的名醫?"
陳宇雖然覺得陳帆之前的話有些荒謬,但還是如實告訴了陳江河.
當陳江河得知陳帆說他之所以的病是因為家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所導致,皺了皺眉頭.
若非考慮到陳宇麵子,他依然開口將陳帆趕走了.
陳江河不再理會陳帆,對楊虎行了一禮,態度謙遜道:"請先生出手."
"降龍針一出,定然康複."樣褲自信說著,同時向陳江河走去,手中銀針便要落在陳江河身上.
"且慢!"
就在此時,旁邊的陳帆卻是突然開口,顯得極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