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焉皺眉從他的大手裏搶回耳朵,抱怨的嗔怪:“母後過生辰,花了一百多兩,王妃有孕,我和詩琴姐姐自然是要送東西的,這下吃喝都成問題,哪還有多餘的銀子啊!”
所幸已經月底了,馬上十一月,又可以領月例銀子了。
“王爺,人家王妃懷的好呆是嫡世子,我和詩琴姐姐的禮物肯定得拿得出手才行,我也想自己給孩子繡些帽子鞋的,可這女紅,我也不會啊。”
風無疆挑眉:“那你十五歲之前幹嘛去了。”
晴焉嘴一撅:“爹爹日日在軍營哪姑上我啊,人家都是將門虎女,我是一事無成。”
“王爺,下個月的銀子,你再偷偷救濟我一下?”
“王爺若是不管焉兒,焉兒要不去和母後張口,那王爺得多丟人啊,焉兒如果和姨母張口,王爺麵上也掛不住吧!”
風無疆突然又很想扭她的耳朵,但是晴焉看出他的意圖立馬捂住了。
“納蘭晴焉,你是不是吃準了本王會給你銀子?三日後太子登基,母後便是太皇太後,你姨母便是皇太後,誰給你的臉讓你朝這兩位張口要銀子?”
晴焉不以為然:“可我覺得,我若是張口,太皇太後和皇太後未必不給,焉兒這張臉,還是挺有麵兒的。”
“王爺若是不想被人嘲笑側妃沒銀子花,那便把銀子冬月初和我的月例一起送來。”晴焉仰頭想了想,末了還添了一句,“對了,千萬不要驚動王妃,王妃有管家之權,焉兒可不想落人話柄,王爺要給,便偷偷的給。”
風無疆是真的無奈,明明這會子韓凝倩有孕,銀子什麼的都該緊著寒凝閣才對,可這丫頭的口氣,比那懷了孕的王妃還要嬌生慣養。
晴焉完順勢躺下,貌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從被子裏露出頭來,眼睛一轉一轉的像隻狡猾的狐狸:“妾身在溫庭別院是住習慣聊,寒凝閣是零,王世子生下來可能會有些擠,但王爺可別想著讓我和王妃換地方,我不幹。”
罷,鑽進被子裏,悶悶的再添了句:“妾身有病在身,怕是也伺候不了王爺,王妃有孕也無法侍寢,那王爺便去詩琴姐姐的瓊台苑吧,不定哪日,詩琴姐姐也能給王爺添個一男半女的。”
風無疆冷哼一聲:“納蘭晴焉,本王發現你最近嘴皮子很溜啊,是不是本王太久沒打你了?本王覺得,那把戒尺在書閣呆的也快發黴了!”
晴焉揪下被子便喊:“王爺您瘋了吧,我不過是跟你要點銀子你便要打我?您忘了母後囑咐過什麼了,你再敢打我試試!”
“喲,本王看你也不想有病的樣啊,氣色好的很,敢本王瘋了,我看你是瘋了吧。既然王妃無法侍寢,那今晚本王就宿在溫庭別院了!”
罷,他便撲了上去,餓狼撲食一樣的急不可耐,晴焉總算認識到了,亂話的後果,總之,今晚她如何的求饒,風無疆也沒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