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焉迷迷糊糊的醒了已是半夜,額……餓醒的。
朦朧間她還記得風無疆最後一口一口的對著嘴給她喂下那碗坐胎藥,她借著裝睡的名義不想喝,可風無疆擒著她的下巴硬是灌了下去。
王嬤嬤進來時,她還捂著自己的腹自言自語的嘟囔:“喝的是坐胎藥嗎,每次喝完我這肚子都冰涼冰涼的,避子湯還差不多。”
本是隨意一,嚇得王嬤嬤卻是一哆嗦,一邊扶著她起來,一邊強打著內心:“側妃,王爺給姑娘喝的自是上好的坐胎藥,可能是姑娘體質的問題,這才有些不適。”
晴焉接了句:“嬤嬤,我這幾日都快喝吐了,所幸是給我關禁閉了,能少喝一個月。”
溫庭別院有廚房,嬤嬤親自給她熬了粥,又做了幾個清淡的菜,往那一擺,惹得晴焉都要流口水了。
從中午回來便一直跪著,午膳和晚膳都沒用,不餓才怪呢。
“嬤嬤,溫庭別院的正門上了鎖,後門沒鎖吧。”
她記得從她上次甩開那些跟著她的嬤嬤溜到文心湖後,後門便一直到插著,沒上鎖。
王嬤嬤一聽她的話便明白了她的意圖,語氣急了幾分的道:“側妃如今身份儼然不同,從前可以不拒規矩居,如今卻是萬萬不可,側妃可不能再亂來。”
晴焉捧著那碗粥,用湯匙攪拌著散熱氣兒,機靈鬼模樣的轉了轉眼珠子:“嬤嬤放心,我偷偷的出去,沒人能注意,再了,王妃有孕要靜養,王爺忙著寵愛新人,誰有功夫注意到我啊。”
王嬤嬤還想勸,可是晴焉睜大眼睛水漉漉的眼珠子盯著她:“嬤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關一個月,我不得憋死了啊!”
王嬤嬤趕緊示意她住嘴:“什麼死不死的啊,側妃快別了。”她覺著王爺做和親使臣出使蘭國那陣,焉兒整鬱悶的模樣看著成熟不少,以為焉兒長大了呢,不料那段時間隻是傷心的緣故,玩心有些收斂,到頭來還是個丫頭片子心智。
晴焉用完夜宵不拘的伸了個懶腰,舒適的鬆了口氣:“嬤嬤,我的貓呢,外麵這麼冷,快給它抱進來。”
嬤嬤答的隱晦。
晴焉算是聽懂了,咳,那半大的貓崽子,正發情呢。
總之嬤嬤是囑咐她,發/情期的貓,讓她離遠點。
臉紅過後,晴焉思襯著,這個月的二百兩銀子,給王妃的孩子做賀禮花一百兩,正好禁足著四位夫人那兒她也不用送什麼禮物,正愁銀子沒地兒花呢,正好,給她的貓崽子打個窩,再買點魚幹。
第二日清晨,四位夫人去王妃那邊請安,平夫人便一直抱怨,半夜有什麼野貓叫喚惹人安寢,還收到了姍姍來遲的玉夫饒嘲笑,什麼:“我看平妹妹是見不到王爺急得心思都出了毛病吧,這王府裏哪來的野貓啊,平妹妹聽見的叫聲,怕不是夜貓子吧!”
韓凝倩和長樂相視一眼,王府裏的貓,不就那一處有養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