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孩子不愛聽別人誇自己美麗的,特別是焉兒這種年紀不經哄騙的。
“那嬤嬤把那瓶祛疤的留下,剩下的都分了吧。”
王嬤嬤還想拒絕,焉兒直接拿出自己的殺手鐧開始依偎著人撒嬌。
“嬤嬤放心吧,靜夫人懂醫術,讓她幫我看著傷口,沒幾就好了。”
來,好像太皇太後身邊的人都懂醫術。
就那樣的幾瓶,是她自己一個饒量,這麼多人分,肯定是少零。
晚上的時候玉靜和陳詩琴一同過來的,搞得晴焉又想哭,還好忍住了。
她就那樣癟著嘴在床上趴著,軲轆著眼珠子看著兩人,她倆擔心的跟什麼似的,結果她自己沒事人一樣。
玉靜帶著自己調的藥膏子給她慢慢塗著,腿破皮,但是青紫的一大塊。
“靜姐姐輕點,是要疼死我嗎?”玉靜的力道是很輕的,可是晴焉看著大家都不話,隻能調節一下氣氛。
玉靜啊了聲,一臉愧疚,
陳詩琴哼笑了聲,對著玉靜:“看她那模樣就是好了,我看還是摔得輕,還能耍嘴皮子。”
“姐姐,咱到底是不是從長大的情分啊,您話怎的這樣重啊,我看陳側妃是管了家之後,架子都大了。”
詩琴假裝去扭她:“讓你胡,讓你胡!我管家之後,月月克扣你的月例銀子你信不信。”
焉兒笑著去躲,屋子裏又恢複了熱鬧。
“唉,焉兒別鬧,我給你診著脈呢。”
晴焉撇撇嘴:“就摔了一下,擦破零皮,能有什麼大事啊!”
玉靜感覺到她那脈相不對,一本正經起來:“別鬧。”
陳詩琴:“焉兒你心可是真大,你看眉頭上那塊,不好好仔細著流了疤看你跟誰哭去。”
“平日裏看著你巧玲瓏一姑娘,越遇到大事越能犯渾,攝政王什麼脾氣,你沒進府前是沒聽過嗎,還能跟他對著來。”
要是一般人,這會子屍體都找不到了。
“你真讓姐姐長見識了啊!”
晴焉又開始裝可憐:“姐姐,你再凶我,我傷口都疼了,好疼啊!”
玉靜自從給她號完脈就一直沒怎麼言語,直到陳詩琴要回去看賬本,她才回神反應過來送了送。
晴焉問她:“看靜姐姐那表情,我就跟得了不治之症一樣,姐姐,我到底還有沒有救啊?”
玉靜也不知道該不該,焉兒的體內,有避子湯的成分,很微弱,但是能模糊的察覺到。
根據晴焉禁足的時日來看,應該是距離上次服用的時間長了,所以才微弱。
可能是因為晴焉禁足後沒怎麼活動,精神頭又不好,才沒能利索排出體外。
好像上次王爺跟太皇太後吵完架後,她和玉文在外麵,模模糊糊聽見避子湯幾個字眼。
而且,從她上次來就感覺到,晴焉的寢殿裏,飄散著若有若無的麝香氣味。
不重,應該是摻雜在其他花粉香料裏,焚的時候散發出來的。
麝香的香氣誘人,晴焉這種姑娘喜歡花,所以才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