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兒推了推她的胳膊催促:“姐姐,你不啊,你這樣子,看的我慌啊!”
玉靜轉過頭對著她笑了笑:“下午王爺給你送的祛疤藥膏,你在用嗎?”
“還沒呢啊,姐姐要看嗎?”晴焉著起身去拿,就在梳妝台上放著,起身一夠就拿過來了。
很精致的琉璃瓶子,還鑲著花紋,瓶口做成一個玫瑰的形狀,花蕊處鑲了一顆寶石。
玉靜打開聞了聞,很濃的玫瑰花香,似乎是為了遮蓋那淡淡的,麝香。
玉靜笑:“挺香的,側妃娘娘賞我一瓶唄,我回去研製一下,調一瓶好的再給你送回來。”
玉靜難得開個玩笑樂嗬一下。
焉兒道:“害,什麼賞不賞的,姐姐要是喜歡,拿走便是。”
“那,我可拿走了啊,側妃了別後悔!”
“姐姐,你的我跟多氣一樣,這次連累了你,你都不怪我。”
……
夜,漆黑
偶爾有風擦窗而過。
次日清晨,晴焉還賴在暖暖的被窩時,就被人給掀了被子。
凍得她一個機靈。
本是風無疆了不用她去給王妃請安,她求之不得,正好睡到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她還躺在暖暖的被窩不想起床。
王嬤嬤催了她大概兩三遍吧,她接著傷口疼啊,怕冷啊,各種理由不起床。
然後第四遍的時候,躺在床上,頭縮在被窩裏,明明睜了眼睛,卻還是貪戀溫暖的焉兒,感覺有人推門進來了,感覺氣場不對時,她剛想翻身,被子就被人掀開了。
然後就是某王爺那張陰沉的臉。
她有些慌,扯回被子蓋在身上,畢竟此時,她身上除了那件薄的幾乎透明的寢衣再無其他。
於是她不滿意的埋怨:“王爺來的這樣早,掀我被子做什麼?”
真是的,不知道人家有傷需要靜養嗎?
風無疆倒是輕笑:“這樣早?已是午時了,還不起床,特地等著本王來叫嗎?”
“不是沒有起床,是在臥床靜養。”
“那為何本王找人催了三遍,還沒起,是不把自己夫君放眼裏嗎?”
“王爺何時派人來催了,我竟不知?”
外麵站著伺候的王嬤嬤心裏苦啊:姑娘,人家都催了你三遍,是王爺喊您過去,可是您不讓我話,影響您養傷了啊!
風無疆倒也沒抓著不放,隻是挑明來意:“太皇太後下了懿旨,攝政王妃有孕不易奔波,讓攝政王攜側妃納蘭氏過去請安,你看,去是不去呢?”
太皇太後的懿旨,能不去嗎?
“我去,王爺出去片刻,容我更衣。”
“哦?”風無疆這處到不讓她了,“母後讓你去你就去,我昨那樣苦口婆心的勸都沒用,看來本王這個夫君的話,在焉兒心裏半點分量也沒有啊!再,你更衣就更唄,外麵這麼冷,你讓我出去到哪?”
晴焉開始推他:“王爺別鬧了,母後還等著呢。母後下的懿旨,焉兒是萬萬不敢抗旨不尊或是讓母後等著聊。”
“那本王這個夫君的話就不算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