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琛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摸著下巴走近,在與夏曉眠一步的距離停下,挑起夏曉眠滿是憤怒的臉:“回家?夏曉眠,你要回哪個家?回那個你的丈夫正將你的閨蜜壓在身下的家嗎?”
夏曉眠震驚地看著他,他竟然調查她?也對,他既然一眼就認出她是夏曉眠,想必,這些年,他在她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夏曉眠怒極反笑,偏過頭去掙開陸以琛的手掌,帶著挑釁地語氣:“陸以琛,你恨我,對吧?恨我時候讓你像條狗一樣的沒有尊嚴。你想報複我,用你們男人最能滿足自己虛榮心的方式。你以為,你強占了我,我就會屈服於你?你做夢!我告訴你,陸以琛,你隻會讓我覺得幼稚,讓我覺得,你和時候一樣,是讓人嫌棄厭惡的垃圾。”
完,夏曉眠高高揚起下巴,以一種近乎蔑視的姿態看著陸以琛,看著他的臉上因為她的話語而變化莫測,精彩萬分。
她太懂得如何激怒眼前的男人,他若不告訴她,他是陸以琛,她還拿他沒有辦法。不過,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那麼,她對他就再沒有絲毫的畏懼。
陸以琛徹底被夏曉眠惹怒了,他抬手掐上夏曉眠的脖子,一雙星眸裏充滿狠戾,那個模樣,是夏曉眠從未見過的,叫她忍不住在心裏打怵。她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早就不是時候被她踩在腳下任她踐踏的那個老土的男孩兒了。不過,夏曉眠卻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暴露出一絲一毫心裏的想法,就這樣與陸以琛對峙。直到,陸以琛鬆開手,甩開夏曉眠,語氣陰狠地:“好啊,你可以走,不過,夏曉眠,我會讓你來求我的。”
夏曉眠顧不得陸以琛話中的意思,幾乎是立刻就走下樓梯,拉開大門跑出去。
陸以琛站在陽台上,看著夜色中那個帶著慌亂的跑出大門的身影,不禁勾起唇角邪魅地笑了起來。不是不怕他嗎?剛剛那股子驕傲輕狂的勁兒去哪兒了?
夏曉眠,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陸以琛心情大好地回到主臥,他有多久沒有好好地睡上一覺了?今晚,他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睡眠。
夏曉眠跑出陸以琛的別墅,這才認出來,這裏是近幾年新發展起來的富人區,房價離譜到一平米的價格能夠買到老房區的一套房子。能夠入住這裏的人,非富即貴,都是這座城市頂尖的人士。也因此,這裏沒有公共交通工具。夏曉眠辨別了一下方向,憑她的雙腿,想要走到可以打到出租車的地方,沒有一個時,恐怕是絕無可能。
明確了方向,夏曉眠反而鬆了一口氣。隻要能夠讓她離開這裏,走一個時的路算得了什麼?
夏曉眠走著走著,就察覺自己意氣用事實在是愚蠢。這深更半夜的,她身上隻有這一件單薄的襯衫,夜風吹在身上,冷得她的牙齒直打架。陸以琛什麼?她會去求他。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去求他!
夏曉眠咬了咬牙,已經走了二十分鍾了,很快她就可以走到能夠打上出租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