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眠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什麼毛病,神經病又發作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臉色又變了。
懶得去理他,夏曉眠轉過頭去手撐在車窗上,做出一副要和陸以琛劃清界限的模樣。
陸以琛的眸子更冷了冷,抬手捏住夏曉眠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一時興起?”
夏曉眠被他捏的下巴很痛,皺著眉毛要躲閃,卻怎麼也敵不過陸以琛的手勁兒。
好半晌,夏曉眠才明白過來陸以琛指的是什麼。她就知道,她那樣叫他一句“老公”,這之後,就是會帶了許許多多的麻煩。
可是,這要她怎麼回答?
不是一時興起?那她應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本能反應?
是一時興起?顯然,陸以琛現在正在因為這四個字來找她的不痛快。
“夏曉眠,你不要忘了,你是我陸以琛的妻子,該怎麼做好你的本份,你最好給我想清楚。”陸以琛對夏曉眠的沉默非常不滿,手上的力量又加重了一些。
夏曉眠別過臉去,下巴的皮膚因為陸以琛的大力,已經留下了紅印。夏曉眠透過後視鏡看到自己的樣子,冷哼了一聲:“陸以琛,你想讓我怎麼對你?畢恭畢敬,還是親密無間?那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把我當什麼?床伴?還是泄欲的工具?”
夏曉眠頓了頓,突然有些委屈。憑什麼?明明不愛她,卻要求她對他百依百順,嗬嗬,她大姐,吃飽了沒事情做,來伺候他?
“陸以琛,你要是做不到你想要我做的那些,你就沒有資格來要求我。”夏曉眠瞪著陸以琛,虧她還對他照顧了自己一個晚上頗為感動,嗬嗬,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落空。
不想再與陸以琛呆在一個空間裏,夏曉眠跳下車子,大力地甩上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以琛望著夏曉眠的身影,胸腔內冒上來一陣惱火,好啊,夏曉眠,這是你要求的,到時候,別你承受不起。
陸以琛很快地發動了車子,往相反的方向開去。
夏曉眠聽到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陸以琛的車子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心裏的那股委屈更重了,夏曉眠氣得直跺腳,當下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陸以琛,竟然真的就這麼把她扔在路邊,那就不要再來找她!
出租車很快停到了夏曉眠的安全屋外麵,付了車費,夏曉眠蹬蹬蹬地跑進樓道,按羚梯,上樓。
她就呆在這裏,什麼,也不會回陸以琛的別墅的。
走進房間,夏曉眠想要換上一身舒服的衣服,一拉開衣櫃,就看到陸以琛的那件襯衫掛在裏麵。
夏曉眠氣結,抓下那件襯衫,團了團,就丟盡了垃圾桶裏。
“陸以琛,你這個神經病,變態狂,陰晴不定,明明就是交易,還敢要求那麼多。看我把耀威拿回來以後,還伺不伺候你!”
夏曉眠一邊罵,一邊還不忘拿腳在那襯衫上踩了幾腳,才勉強解了心頭的不爽。
而另一邊,陸以琛把車開到會所,何彥深他們正在裏麵打著撲克牌,房門被推開的時候,何彥深正將撲克牌甩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