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琛黑著臉走過去,在一個空位上坐下來,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連杯子都不用,直接對著瓶口猛灌了幾口。
何彥深等人見狀,紛紛放下手裏的撲克牌,湊過來,問:“琛哥,你這是怎麼了?哪個不長眼的惹你不高興了?”
“就是啊,琛哥,出來,兄弟幾個替你出氣去。”
“是啊,是啊。”
眾人紛紛表態,好似誰讓陸以琛不爽,就是與他們為擔
可是,如果他們知道,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嫂子,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有這麼高漲的士氣。
陸以琛沉默了半晌,放下酒瓶,對何彥深他們:“怎麼不打了?”
何彥深一聽,趕緊重新起了牌局。陸以琛毫不客氣地大開殺戒,幾局下來,就將何彥深等人贏得片甲不留。
“琛哥,不帶這麼欺負饒。”何彥深死死地捂著自己剩下的最後一點籌碼,這些再被陸以琛贏了去,他這一個月,可都白忙活了。
陸以琛也不和他計較,甩手把贏來的籌碼扔到一邊。他本來就是有火無處撒,拿何彥深他們泄憤了一把。這會兒,把這幾個弟弟贏的哀嚎一片,瞬間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站起身來,陸以琛拿起車鑰匙就要走,卻被何彥深攔住了:“琛哥,琛哥,你喝酒了,這車還是別開了吧?”
何彥深倒是不擔心陸以琛的酒量,可是,酒駕,總歸是不行的。
陸以琛蹙了蹙眉毛,手上的鑰匙被何彥深拿走了。“這樣,琛哥,你要去哪兒,我找人送你去,明這車我給你送過去。”
他可不敢讓陸以琛帶著火氣,還喝了酒地開車出去,別路上碰到警察,萬一出零什麼事情,老爺子非宰了他不可。
陸以琛卻不那麼想,何彥深覬覦他那輛車子已經很久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去狂飆一番,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機會呢?
“明早上,給我送過來。”陸以琛完,就走了出去。
“好嘞,琛哥,你就放心吧。”何彥深的九九得逞了,忍不住晃了晃手上的鑰匙,嘿嘿,陸以琛的這輛寶貝,終於到他的手上了。
陸以琛走出會所,沒有等何彥深叫的人過來送他,而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坐了進去。
隨口報了一個地址,陸以琛冷著臉閉目,眼前卻總是浮現夏曉眠那張帶著怨念的臉。
“靠。”被那張臉鬧得不得安生,陸以琛隨口罵了一句,睜開雙眼,冰冷地看向窗外。
出租車很快停了下來,陸以琛往高處的窗戶看了一眼,亮著燈。他猜的沒有錯,夏曉眠,果然沒有乖乖回到別墅。
臉色不禁更黑了幾分,付了車費,陸以琛拉開車門下來,大步地走向樓道。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夏曉眠正在洗澡,等她聽到聲音的時候,敲門已經變成了砸門。
匆忙地裹了根浴巾,夏曉眠顧不得頭發還在滴水,就跑出來,湊到貓眼兒一看,是陸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