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琛瞥了她一眼,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陸以琛湊到了夏曉眠的耳邊,:“怎麼?討好我?”
夏曉眠按捺了好半,才讓自己沒有當眾翻白眼。
討好他?
他在開什麼玩笑?
“我是在關心你。”夏曉眠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的耳邊,咬著耳朵,講著悄悄話。
完,夏曉眠還不忘嬌羞一笑,餘光裏,許安靜麵色難看地看著這邊,見她與陸以琛之間的互動,臉色更黑了幾分。
“嗬嗬。”陸以琛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夫人,是心虛了呢。”
夏曉眠沉默了片刻,坐正自己,不去接陸以琛的話。
他是什麼意思?在她向他解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現在卻挑起話題,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夏曉眠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了,隻好沉默地吃著東西。
然而,暴風雨之前的平靜過後,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了。
宴會進行到中後期的時候,有人搖搖晃晃地過來敬酒。夏曉眠看了那人一眼,心裏閃過一陣不安。
果然,那人仰頭喝下了一杯酒以後,就把視線落在了夏曉眠的身上,憤怒地瞪著她:“現在漫都是夫饒醜聞,夫人怎麼還能夠這麼淡定地坐在這裏?”
夏曉眠聞言,往陸以琛那裏看了看,他卻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任由那人口無遮攔地辱罵自己。
“夫人知不知道,就是因為夫饒醜聞,我們半個月來的所有努力,都變成了肮髒的交易,夫人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夏曉眠沉默了片刻,宴會廳內已經安靜了下來,就連為了烘托氣氛播放的音樂,也被停止了。整個宴會廳,靜謐得似乎能夠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
她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是喝醉聊男人,卻並不覺得,他是借著酒力來上千來質問自己,反而是……
身側的男人太過平靜,絲毫沒有為她做一句解釋的意思,心裏一陣悲涼。
她的猜測大概沒有錯,這人,怕是根本就是陸以琛安排的,存心要她難看的。
他就這樣恨她?恨到連自己的臉麵都不顧,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
夏曉眠歎了口氣,隨即笑了一下,平靜地:“我知道,現在到處都是關於我的不好的消息,給瑛實集團,給你們,都帶去了不必要的麻煩。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解釋,不過,不是現在。”
那人卻明顯不滿夏曉眠的回答,瞪著夏曉眠,還要繼續些什麼。
陸以琛卻在這時摟住了夏曉眠的腰,看著那個男人,:“你喝醉了。”
身旁的人立刻會意,連拖帶拽地把那人帶走。
夏曉眠望著逐漸遠去的身影,隻覺得腰間的手掌燙的她忍不住渾身顫抖。
嗬嗬。
陸以琛,何必這樣呢?在她被人羞辱過以後,才來假裝護著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