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1 / 3)

在這裏,人人都有自己的方向與目標,匆匆地起飛,有匆匆下降,才明白一切太過於倉促與繁雜。帶走了別人的故事,留下了自己的回憶,就是如此。既然等待已換不回一切,那就站起來,主動出擊,反敗為勝,掌控世界,君臨天下。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淩岩望著坐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正在打量自己的殘兮,冷若冰霜地開口:“結果?”

“沒查到。”

“為什麼?”殘兮微怒。

淩岩為難地神色告訴了殘兮一切。那個凶手,不簡單。“我會繼續查下去的。不過我覺得目前兮哥還是先將這件事暫且放一放,全權交給我處理,已經有一些頭緒和線索了,可以肯定,那個凶手,斯伊莎一定認識。所以兮哥應該著重把注意力放在斯伊莎的身上,她已經開始在暗處偷偷收購股票了,兮哥不能繼續沒有動作了。”

這樣下去,輸的會是殘兮。偏偏殘兮就有一個致命的軟肋被斯伊莎看得很清楚,既然安銀銀是斯伊莎認識的人殺的,那麼他就把斯伊莎的軟肋也給抓住,然後鏟除。什麼是她的軟肋,就是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和斯伊莎一切圖謀不軌與亞德·喬斯狼狽為奸的證據。

“知道了,出去吧。”殘兮從容不迫。就算那個未成形的孩子,真的是他的親弟弟,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他是他仇人的孩子,殺害他親媽的女人的孩子。況且,是同父異母的可能性,很小,那麼他就從這裏入手。

淩岩知道殘兮要幹什麼。他會變得,比斯伊莎更加殘忍,因為他已經想到那個無辜的小生命了,鏟除。淩岩退出殘兮的辦公室,他不會去組織殘兮,或許他變成這副摸樣,更有助於拿下HR。戰爭,向來比的就是誰比誰殘忍,手軟的那方,隻能為寇。

一間偌大的房間裏,昏暗清冷,光線隻從窗簾留下的縫隙裏擠進來。一個猶如冰山的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望著半跪在地上的手下。輕輕的聲音像大提琴那般好聽,卻像冥王一樣冷酷無情。“一百個億,送去給勒爾·赫爾·加勒。告訴他,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自己留著五分之一。不從,擔心他的腦袋。”

一百個億,買HR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其實算少也算多,那男人能那麼大方不僅不取腦袋,還多留百分之三,那是因為斯伊莎的情夫不是他,算是走運,下一個,就是亞德了。

“執行總裁單獨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勒爾·赫爾·加勒,作為HR除韋伯·蘇離特外第二大的股東,麵對殘兮時還是得畢恭畢敬的。

“是這樣的,勒爾先生的股份多少價格百分之一?”殘兮說話不拐彎,一針見血。意思很明白,我想買你的股份。勒爾一聽是這一件事情,就像是嚇著了似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殘兮約他來咖啡廳議事,原來是為了這一個。

“不急,先生坐下說話。”殘兮雲淡風輕地抿了一口拿鐵咖啡。

勒爾惴惴不安地坐下,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就在一個小時前,一群持槍的黑衣人無聲無息地進了他的家,拿出一張一百億的支票要他百分之十二的股份,還威脅他如果不答應,他的家人現在就會死光而且人頭落地。他答應了。但是那群人卻讓他把股份交給今天之內,去找他商談收購股份之事的第一個人,把價格開到最低,並且保密,不準透露給第三者。否則一樣項上人頭不保。

而這第一個人來找他的人,就是殘兮。

“價格······價格的話,執行總裁的意向是多少?”勒爾討好地笑著,卻不知有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