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彧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哀怨道:
“這是要搞什麼,連街邊的混混都來參與仙門考核,這讓我京城第一紈絝子弟十分沒有優越福”
木清憂拍了拍宋子彧的肩道:
“仙門廣納人才,又不是隻有你這種紈絝子弟才有仙緣,有些江湖人所積累的實戰經驗是我們遠不及的,還有靈根的影響。”
宋子彧撇嘴道:“實戰經驗我也有很多。”
木清憂勾唇問道:“你是指吃喝嫖賭等不正經的實戰經驗?”
“怎麼可能。”宋子彧摸了摸腦袋,接著單手攬了攬梅思安的肩戲謔道:
“思安兄,這把街頭一霸都嚇跑的美麗新娘,就由你前去瞧瞧,就當報答你剛剛遮掩我的恩情了。”
梅思安將折扇合起,屈身將四方蓋頭拾起,並輕輕拍去灰塵,遞入宋子彧手中,輕笑道:
“這等美事,還是讓給子彧兄比較合適。”
木清憂瞧見宋子彧一副不情願的模樣,也不強求,便拿過他手中的紅蓋頭,深吸了一口氣走向花轎前。
沒關係,這都是幻術。木清憂心中一直念叨著給自己壯膽。
宋子彧輕咳兩聲道:“你若是害怕,就我來吧。”
木清憂轉頭望向他搖了搖頭,便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轉頭望向花轎鄭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猙獰的半麵血臉,新娘的雙目緊閉,那半麵血臉是有著從耳邊引入眼角、嘴角或鼻尖的黑色紋理,正泛著些青光,似乎還從中還滲出些血珠。
另半邊臉卻是如同手腕一般的白皙膚質,但卻從眼角處留下了一處紅色的淚痕。兩邊臉的差別,顯露出難以言喻的詭異之福
木清憂見此一股酥麻之意漸漸爬上了後頸,便連連退後了幾步。
宋子彧與梅思安見此連忙上前,宋子彧急切道:
“沒事吧。”
木清憂頓了頓,看了眼宋子彧哀怨道:
“你瞧我這副模樣是沒事的樣子嗎?”
宋子彧無奈的挑了挑眉,便拉著梅思安直接奔向了花轎。
木清憂瞧著兩人探向花轎內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堅硬,不僅開口道:“你們沒事?”
宋子彧堅硬的轉過了身子,苦笑道:“你瞧我們倆這副模樣是沒事的樣子嗎?”
正當緊張氣氛有些回暖時,梅思安皺眉道:“這新娘為何在大喜之日流血淚還是這番容貌,這裏麵究竟隱藏著什麼內幕。”
木清憂走到新娘前將紅蓋頭重新蓋回,開始琢磨起這花轎內的擺設。
這花轎與平日中坐的別無二致,就是地方大零,擺設多零,換了一身大紅色而已。由於新娘呈要站起的姿勢,原本較大的空間,也隻能鑽入木清憂一人。
木清憂隻好一人在狹窄的空間中自己摸索,梅思安則在花轎外觀察情況以免再有考核者接近。
宋子彧則又坐在花轎前,美名其曰保護木清憂的安全,二人也隨他去。
木清憂仔細在花轎中摸索,但始終沒有有價值的發現,倒是摸索花轎底座時沾了一手灰。
木清憂拍了拍手便坐在了座位上,身旁便是紅嫁衣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