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一身的華麗服飾以及緊握在胸口的手,決定在繁瑣的紅嫁衣中翻找翻找。於是伸手掀了掀嫁衣的長擺,宋子彧見此自覺的轉了個身子。
木清憂見裙擺中沒有,又向前晃了晃嫁衣的長袖,突然有一團狀物從袖中滑出,木清憂連忙向前撿起並將他二人叫過來。
木清憂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紙團,確定沒有異常和線索才將紙團取開。
裏麵的字體一眼瞧去很是清秀,大概是由哪位世家公子所書寫。
宋子彧看著信便讀出了聲:“多日不見,不知陶姐近日是否安好,也不知令母的病有無好轉。若有幸下次相見,定與姐共赴青州。”
“青州?這又是哪裏?”
木清憂聽著宋子彧的碎碎念,抬手便敲了敲宋子彧的腦袋,笑道:
“你啊,這麼大聲生怕其他人不知道我們在這。”
宋子彧單手托了托下巴,道:“萬一這信紙背麵還有紙呢。。”
木清憂趕忙將紙翻至背麵,發現了幾道淩亂的血痕,皺眉道“這些血跡會不會如同書人以往講的傳聞那樣會組成一些字。”
梅思安轉頭看了眼花轎的四周,將折扇在手中敲了敲道:
“現在我們無暇顧及這些血痕,花轎前應該是大多數考核者首選來勘測的地方。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考核者來到康親王府,我們現在最好收好紙條換個地方繼續尋找線索。”
宋子彧接過木清憂遞過的紙條放入懷中拍了拍道:
“那我們現在趕緊走吧。”
幾茹頭便貼著牆角走向較為偏僻庭院,不久幾人便坐在了一條破敗的庭院鄭宋子彧從懷中心摸索了半才重新找到紙團,開始認真的研究信封背麵的血痕。
梅思安則照常觀察周圍的情況,木清憂閑坐無事便想到處走動一下,這破舊的房門如同破木條一般,似乎被風一吹便倒。
木清憂心翼翼的推開木門,向屋裏麵試探的瞧去。正當要邁進去的時候,身後的梅思安跟在了身後溫聲道:“姑娘家還是不要一個人行動好。”
木清憂笑了笑表示沒事,梅思安便率先扶門走近了內屋,木清憂回頭向宋子彧了一聲也緊緊跟了進去。
這間屋子很是破敗,倒是屋內收拾的很整潔。一張床鋪與一套簡陋的座椅成為了這屋中僅有的家具。
梅思安見此略微搖了搖頭:“看來這間屋子裏的線索甚少。”
木清憂笑了笑,指了指床鋪道:“怎麼會,最大的線索往往存在最不可思議的地方。”
梅思安存疑,向前認真看了一眼床鋪才發現厚實的棉被下還包裹這一位麵容凹陷的老人家。
有了上次新娘的事件,木清憂一回生二回熟。熟練的翻找著可能留下的線索。
正當木清憂正為找不到線索發愁時,宋子彧突然在院中興奮的喊了一聲並從木凳上躍起,激動道:
“我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了,誒,你們人呢?”
木清憂無奈撫了撫額,在窗口處用手勢告訴宋子彧不要大聲喧嘩。便隨梅思安快速到宋子彧的身側,仔細端詳他手中的紙條。
“這血痕表達了什麼,這看著有點類似於鬼畫符。”
宋子彧仰頭輕哼一聲:“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這表達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