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根本沒弄懂,在賣弄玄關。”
宋子彧歪頭瞧了眼梅思安,笑道:“思安兄不要著急,你瞧這血痕可不就是鬼畫符嘛,那不如看這鬼畫符都畫了些什麼。”
梅思安單手接過信封,略加思索了一會道:“這裏麵能畫有什麼?”
宋子彧用手微微動了動鼻尖,一手奪回梅思安手中的紙條道:“你們看這。”著並用另一隻手在紙上比劃著“這畫的是新娘的嫁妝,你們看這元寶的形狀還有這長長方方的東西,可不是花轎?”
木清憂聽著抽了抽嘴角道:
“如此抽象的畫技,子彧兄能看得出真是好眼力。”
梅思安道:“確實,那我們下一個地點該去哪裏。”
宋子彧連忙回應道:“我們去找嫁妝,這新娘的嫁妝裏肯定隱藏了什麼不可告饒秘密。”
木清憂與梅思安對視一眼,默契的一人一邊的托起宋子彧的一條胳膊將他拉入了內屋鄭
木清憂道:“子彧兄,你這嫁妝一事先緩緩,不如先研究研究這間房屋是用來幹什麼的。”
“位置偏僻,有一老婦人臥病在床,卻時常有人來打掃。”木清憂走至床鋪前,又重新打量了躺在床上的老婦壤:“並且這位老婦人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宋子彧隨意找了個木凳用手抹了抹,抬手瞧了一眼,點點頭便坐到了木凳上道:“是挺幹淨的,不過這又怎樣,不定是這府中的哪個管事的母親病重,接到府中好生照顧著。”
木清憂心點掀開蓋在老婦人身上的棉被,入眼的便是一具佝僂瘦的身軀著了一層單衣。
梅思安道:“木姐,你這是幹什麼?”
木清憂拿起老婦人靠內側的一隻手,從中取出了幾張符紙,朝他二人晃了晃:“瞧見沒,這可不是普通老婦人。”
梅思安向前一步道:“這符紙是用來幹什麼的?”
木清憂認真的觀察了一下手中符紙,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了一遍道:“和新娘袖中同樣的鬼畫符。”
宋子彧倒是在一旁來了興致,連忙站起道:“我來瞧瞧。”宋子彧用手蹭了蹭下巴道:“不對,雖然一眼望去都是血痕,但明顯這幾張的血痕要比前一張有規律。”
宋子彧單手捏著幾張符紙甩了甩道:“我們不要再磨磨唧唧的,還是聽我的去新娘嫁妝那瞧一眼。不定能找到比這更有用的線索。”
“聽你一次,總不能再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木清憂難得的鬆了口。
梅思安道:“當時我與木姐閑逛時,就看到幾個廝已經將新娘攜帶的嫁妝已經轉到了婚屋中,還好記得路。”
“那事不宜遲?”宋子彧將木凳放到原處,便大步朝門外走去。
梅思安打開折扇輕輕搖了搖,輕咳兩聲道“不知木姐的鞋底在哪裏沾了灰塵,這地上可留下了不少痕跡。”
木清憂聞言愣了愣,瞧了瞧地上的灰塵尷尬的笑了兩聲,便蹲了下來用手沾了一些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道:“有淡淡禪香的味道,這是符紙燃盡產生的灰。”
梅思安接著道:“你去過哪裏?”
木清憂走到床鋪邊將被子重新蓋好,略加思索道:“在花轎裏,我記得當時手上還沾了一些灰。這明新娘曾在花轎中使用過符紙?可符紙使用後不會產生灰塵,那新娘把符紙在轎中燒了?”
“現在線索不夠,我們先跟子彧去其他地方搜索一下。”
木清憂點零頭,隨梅思安出門後才明白為何剛剛在屋內耽擱了一會,宋子彧也沒有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