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憂看著對麵開始狂吐血的謝瑤等人不僅向胡管事靠了靠。
“胡管事?厲害啊,傷人於無形之鄭”
謝瑾強憋著喉嚨中的血腥氣,艱難開口道:
“胡管事,即使我們隻是無為派的外門弟子,您也不必傷人至此吧。”
謝瑾怒視著胡管事旁依舊神氣十足的木清憂,咬牙道:
“既然我們兩方都有錯,在下不知您為何獨護著那個猖狂兒。”
胡管事沉思了片刻,看了看怡然自得的木清憂,又看向苦苦支撐的謝瑾等人,便收回了威壓。
“在下叉叉派謝瑾,還請胡管事還事情一個主持公道。”
胡管事看著眼前有些混亂的局勢,出口道:
“幾位客官不必再請爭執,來者即是客,不要傷了和氣。事情的原由我已經了解。不管誰對誰錯,但二位都給本樓產生了產生嚴重的後果,雙方各有責任。”
謝瑤捂著胸口,不甘道:
“胡管事!你姓胡是不是真糊塗,你難道沒看到我臉上被燙出的紅印嗎!”
躲在八仙桌下的人清脆的磕著瓜子,時不時的還將“戰事”做一番點評:
“誒誒,你們看見沒,胡管事竟然笑的更濃了。你們可記住了,胡管事笑的越濃,明他就越生氣。”
“兄弟高見啊。”
“區區一個幫派的外門弟子敢跟胡管事叫囂,胡管事能不生氣?”
“那是,我有一次給胡管事提建議讓他跟隔壁春滿樓學學,弄幾個姑娘來唱個歌跳個舞,當時他就這般表情,我還以為他很讚同我的觀點,結果他提著我的衣領就把我從大門給扔到大街上了,我到現在還是不能忘記當時行人看我的眼神。”
“......”
胡管事輕咳一聲道:
“這位公子的有理,不過是令下有錯在先,而這位公子也是壞了規矩。二位既然都犯了樓中的規矩,自然都要受到責罰。”
“但看在無為派的麵子上,便不刁難各位了。”
大夫饒舉動頓了頓,道:
“那你看你為什麼這幾要逃課。”
木清憂抿了抿嘴,麵容糾結,似乎不願開口。
孟晚舟看自家女兒似乎正在猶豫不決,於是朝著老爺眨了眨,決定來劑猛藥。老爺立即大聲喊道:
“哎呀,好疼啊,夫人你下手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