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重?!孩子要不是因為你能成這個樣子嗎?”
“哎呦,輕點,你讓我這一家之主的麵子往哪擱啊。”
木清憂心底一橫“好了娘,你先放開爹的耳朵,我這就告訴你們。”
聞言,孟晚舟立即鬆手,並且靠近老爺的耳朵吹了吹,溫言道:“老爺,疼不疼啊。”
“夫人下手這麼輕,怎麼可能會疼。”
木清憂望著眼前你儂我儂的畫麵,不僅扶了扶額。
“爹,娘,你們又合起來欺騙我的感情。”
孟晚舟莞爾一笑道:
“那還不快些講。”
“夫人,先讓清憂吃完飯,然後我們去書房再細談。”
孟晚舟點零頭:“順便再讓她講講為何在緣生樓中如此莽撞。”
“夫人,難道你沒感覺到女兒長大,有擔當了嗎?”
“這可不叫有擔當,孤身一人對上一行仙門弟子,這叫莽撞,愚蠢。”
木清憂委屈的癟了一下嘴:“可是我是仔細想過的,哪個仙門弟子都會做緣生樓有所顧忌,更不可能在樓中出手傷普通人。”
“你呀,行了,快些用膳,一會好去招供。”
呼吸沉穩似乎還在沉睡,卷翹的睫毛在眼底臥蟬處投下細碎的影。
木門微動,屋內踏進一雙翠色的繡鞋,靜靜的走到床旁,
“姐,卯時已到,要快些起床梳洗了。
木清憂皺了皺眉頭,臥蟬處的碎影顫了顫,喃喃道:
“沐兒別再拿了,千層酥我快吃不下了。”
沐兒聞言用手輕輕拍了拍木清憂的胳膊,床上的人兒便緩緩的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用手遮擋住有些耀眼的光,慢慢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眸子。
木清憂坐起看到眼前的沐兒便隨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褻衣,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用手揉了揉眼睛。
沐兒見此便喚進門外捧盆端衣的的婢女。
洗漱過,沐兒拿起木梳便為端坐在妝台前的大姐打理披在雙肩上細致烏黑的長發,笑言道:
“今個一早我就聽管家講今日府中要來一位貴客,來也奇怪,老爺平日裏最不喜打理與仙門的關係,可今日要來拜訪的人似乎就是來著仙門呢。”
木清憂用手帕擦拭了嘴角留下的點心屑,眼神微轉道:“男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