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搞明白了桑旗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然後你就去做他想要的那種女人。
她眨眨眼睛,不太明白。
或者,你去了解一下桑旗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一般來說兒子都喜歡未來的老婆是一個跟自己的媽媽一樣的女人。
她眼睛亮了亮:打婆婆牌?
我管她打什麼牌,我看著她微笑,讓她自己領會去。
她也明白現在就是想見桑旗也見不到,於是真的走了。
確定她開車走了,我才回去複命。
桑旗正在開辦公室會議,一屋子的高層,秘書們在下麵緊張地記著筆記,桌上放著錄音筆。
我在角落裏坐下來,記錄別人說的話我最有心得了,這是我們記者的基本功。
我聽了個大概就開始寫提綱,等會散了會之後就聽錄音再擴充。
其實很簡單,她們不必嚇成那樣。
散了會,那些秘書窩在一起聽桑旗的錄音。
我知道桑旗在工作上一定很嚴格,不然的話這幾個秘書不會如此緊張。
她們的領導辭職了,群龍無首,所以更像無頭蒼蠅一樣。
我坐下來一起聽,她們都沒有發覺。
找了台閑置的電腦,我開始把剛才的提綱根據桑旗的錄音結合起來擴充,很快就將會議記錄給寫好了。
然後打出來交給了其中一個秘書:給桑總去吧!
她這才發現她們秘書室來了一個陌生的麵孔,她看著我:你是誰?
我是你們新來的部長,我姓夏。
她們篤信不移,急忙跟我伸出手:夏部長,我叫徐宛。
夏部長,我叫嚴秋。
我笑著一一握手,把她們的名字都記下了。
徐宛去交會議記錄,稍後回來告訴我:夏部長,桑總請您進去。
我理理衣服走進了桑旗的辦公室,他已經換了件衣服,白色的絲質襯衫換成了深藍色暗金色條紋的襯衫,我特別去看他的袖口,仍然是精致的袖扣。
在看什麼?幽冷的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打量。
在看帥哥。我嬉笑。
他抬起頭來,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出了濃濃的厭惡。
他很討厭我,我知道。
但是討厭我幹嘛要睡我,他弄亂了我的生活,讓我不知道我的路該怎麼走下去。
你跟我的秘書自稱是秘書科的部長?他質問我。
是你說的,隻要能趕走姚可意,秘書科的職位任我挑,挑來挑去也隻有部長的職位暫時能看得上。
我知道,我跟他說話很大膽,很沒禮貌。
但桑旗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我越是唯唯諾諾他不一定會理我,但是我越是不放他在眼裏,他反而會注意到我。
你把姚可意趕走了?她還不是會出現?
你是讓我趕走她,又不是讓我殺了她,隻要她活著肯定是會出現的,但是你交給我的任務我完成了,堂堂桑總不會食言吧?
他垂眸笑了,他笑起來嘴唇的弧度很好看。
真是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這樣的長相,我肚子裏的孩子日後要是生出來,不論男孩女孩都會很漂亮。
夏至。他在喊我,我剛才居然走神了。
在。我急忙應。
中午有個午餐會議,晚上有個酒會你都得跟著,如果表現好我就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