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冷笑。
決定權在我,你沒有講價的餘地。他低下頭去繼續工作:出去,中午十二點在辦公室門口等我。
我看他兩秒鍾,然後轉身出門。
我在秘書室的一個上午,基本上了解了做秘書的工作流程。
特別是部長,需要將其他秘書的資料彙總篩選,主要是直接彙報給桑旗。
但是沒有陪著應酬這項工作。
我去問那個徐宛,她告訴我:都是桑總的特別助理陪著。
特別助理姓什麼?
姓何。
何他大爺,怎麼這麼多姓何的。
我聽到姓何的心裏就堵。
中午十二點我準時在桑旗的辦公室門口等他,他從辦公室走出來,直接從我麵前走過。
我跟著上去,忽然他停下來回頭瞄我。
從頭至腳。
你隻有這一身衣服?
我低頭看看自己。
還是幾年前的通勤裝,真絲襯衫搭半身裙,還有高跟鞋。
我是跑新聞的,平時一雙球鞋和牛仔褲走天下,基本不這麼穿。
這一套我上次穿來采訪桑旗,正式一點的衣服我隻有這麼一套。
t恤衫牛仔褲一大堆,你如果喜歡我現在就回去換。
他很忍耐地看我:中午就這樣算了,晚上的宴會要穿好一點,吃完飯帶你去買衣服。
你真是一個好老板。我真心真意地誇他。
他卻沒理我,徑直走進了電梯。
在驅車去餐廳的路上,他坐在後座我坐在副駕駛。
他忽然問我:中午跟什麼人吃飯你有了解麼?
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和大通電子的高層。
他沒問住我,後麵就沒再跟我說話了。
我從倒後鏡裏偷瞄他,他閉著眼睛閉目養神,睫毛垂在下眼瞼,投射出一個美好的弧度。
長的好看的男人,優渥的家世,至高無上的地位,看樣子他什麼都擁有了。
那也就是說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幹嘛要找我?
而且,還是以那種方式?
我真想把他灌醉好好問他。
晚上不有酒會麼,我的機會來了。
中午的餐廳很高級,我在心裏竊喜。
因為常年跑新聞,基本不是盒飯就是漢堡,都是自己先貼錢然後再報銷,我們雜誌社的財務都在冬眠,基本上下半年能拿到上半年的飯貼就算求爺爺告奶奶了。
走進餐廳,我鬼戚戚地塞給桑旗一張小紙條。
他低頭看了一眼:什麼?
早上我請姚可意吃早餐的發票,你得給我報了。
他看我一眼,然後丟在地上。
我急忙撿起來跟著過去,居然想賴賬,堂堂大禹的副總裁,這麼做是不是太不敞亮了。
剛站穩,對方的高層已經到了,我正低著頭把發票給放回包裏,這時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桑總您好,我是大通的市場部的經理,我叫何聰。
何聰?
冤家路窄。
我抬起頭,剛好他看向我。關注 ”hongcha866” 微信號,看更多好看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