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言,你不用在這裏照顧我了,一會兒我讓家裏的保姆來就好了。"
白雅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傷受的,都是因為自己:"對不起,華哥,每次都連累你受傷。"
"嗬嗬,別這麼說。"華峰笑著吃力的推了推白雅言,"快回去吧,要不,你老公也擔心你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白雅言提著包包離去。
華峰的笑容慢慢融化,揚起了嘴角,華峰抓過手邊的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
"你們跑哪去了?"
"華總,您放心,我們現在呆得地方很安全,警方是不會找到我們的。"
"嗯,等過段時間,風頭過了你們再回來。"
"嗬嗬,華總,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您現在還好吧?"
"還有臉說!你們這手下的可不輕啊。"
"華總您看,您這話說的,我們都是為了演得逼真一點兒嘛。哦,對了,華總啊,您贏得美人歸了?"
華峰裂了裂嘴,摁上了電話,這家夥廢話可真多。
躺在床上,華峰挪動了下身子,使不上什麼力氣,乖乖得又躺好在床上。
不多久,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婦人走了進來。
"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是華峰家裏的保姆叫王翠蓮。
華峰擺了擺手:"沒事。夫人在家裏還乖嘛?"
王翠蓮點了點頭:"夫人服了藥後就睡了,我才過來,可是就是小姐吵著要見您。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哄著睡下。"
"嗯。"簡短地吐出了這個字,華峰示意王翠蓮扶自己坐起來。
"我要在醫院呆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你要看好夫人,別讓她再做出什麼事情來?明白嘛?!"
王翠蓮有點怯怕的看了眼華峰,點了點頭。
"老婆,怎麼這麼晚回來?"慕容逸看著白雅言走進家門,連忙過去接過她手中的包包,"怎麼看起來這麼累啊?"
白雅言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四下看去沒有看到慕容芸的身影,奇怪的很。
"哎?奶奶她呢?"
"哦,奶奶她這次走的急,去法國參加一個時裝展。"
這慕容芸做事情一向是風風火火,白雅言也不足為怪。
軟軟靠在了沙發上,白雅言是真的累了。
"老公,今天又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慕容逸一聽,連忙坐到了白雅言身邊,捏著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老婆?又遇到什麼了?"
白雅言緩緩的開了口,將工地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得告訴給了慕容逸。
慕容逸聽後,立刻緊張地打量著白雅言:"那老婆你沒受傷吧?"
白雅言歎了口氣:"我沒事,就是華哥他。哎。"
慕容逸皺了皺眉頭,華哥?又是那個華峰?
怎麼每次都有他呢?按理說自己應該感謝這位華哥救自己的老婆,可是為什麼總覺得心裏怪怪的。
"老婆,去洗漱一下,我給你準備飯。"
慕容逸有些悶悶不樂起來的去了廚房。
白雅言倒是沒有留意慕容逸的異常,也難怪她,太累了。
"吳媽也不在啊?"
坐在餐桌前,白雅言這才注意到慕容逸圍著圍裙,將湯和菜端上來。
"吳媽家裏出了點事情。"
白雅言詫異:"那今天這頓飯,是你做的?"
慕容逸給白雅言的碗裏添了湯,輕輕應著:"嗯。"
現在這房子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白雅言笑道:"這算是燭光晚餐嘛?"
慕容逸一愣,還真是啊,連忙起身找來蠟燭,關上了燈,開了瓶香檳,"老婆,紅酒家裏沒有,隻剩下香檳了。"
晃著手裏的瓶子,慕容逸笑著坐了下來。
白雅言看著他帶著圍裙是模樣有些好笑,但是很感動。
慕容逸注意到了自家老婆的目光和笑意,立刻扯下了圍裙,這麼浪漫的氛圍,差點就被這玩意兒給搞砸了!
燭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讓彼此看的很安心,慕容逸含笑,方才的不愉快一掃而散,眼前這個女人可是自己的老婆呢!誰搶都搶不走!
很孩子氣地,慕容逸起身,從後麵抱住了白雅言:"老婆,用餐之前呢,給個獎勵吧,就當是這一桌子的美味都來自於你的老公之手。"
白雅言笑著,捏了捏他的臉,的確啊,自己是吃驚於這位少爺居然還會做飯?
而且還是這麼精彩的菜色,自己比起他來,真是汗顏了。
嗯,這個獎勵,還是可以給的,說著,就在對方的臉上親了一口。
慕容逸心裏那個美啊,用飄飄欲仙這個詞也不為過。
兩個人你儂我儂地吃完了這頓真正意義上的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