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快要成功了,那個草木精靈的腹中孕育著她的肉身,是個女體。

隻要他將她殺死,精魄就無法降世,她就能永遠呆在他身邊了。

但是,有個該死的家夥擋在了他的麵前。

嗬……

他認得這個該死的家夥。

是那神之眸的主人。

他俯瞰著這個原本應當高高在上的神明,現在卻拿一個降世雷劫都沒有辦法。

當然他也意識到了那家夥的奇怪之處。

神之眸再次懸浮在溪客的手中,他也了解了一些關於這個“神”的事情,溪客難得勾了唇角,半麵蓮花顯得愈發妖冶。

原來是來自兩百年之後的。

那麼,被保護在後麵的人就是……

她了。

溪客的眸色變成了暗紅,他的雙手再次結印,愈發強勁的雷劫出現在劫雲之上。

他要殺死她。

最終,他還是沒能成功。

心軟了。

他的胸口酸澀無比。

原本早就見慣了生死的他,最後還是放了他們。

歸根到底,他還是不想讓她死。

他想要看到一個鮮活的精魄,這是來自他心底的聲音。

那麼隻有一個選擇,附身。

那個神明。

神又如何?

想必高高在上的神明也不懂一些事情罷。

附身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也要等一個機會,等這神明失去了他的無暇之心,這便是他的機會。

他能看到那個叫做逐臨的家夥的願望。

真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家夥。

本就應當是個無妻無子的命格,卻想要逆天改命。

修仙一途,既是順天而為又是逆天改命,他太過執著,當然,也成為了他可以利用的一點。

之後,他也在這逐臨的幫助下,成功深深盤踞在無闕的識海之中。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變成了卿闕。

隻是他也未曾預料到,自己終究還是看輕了這神明的力量。

兩百年間,既是他對他的壓製,亦是卿闕對他的壓製。

苦等了兩百年,當他看到那隻幼崽的時候,他知道他終於等到了她。

還是膽小慫慫的樣子。

無可奈何的是,他沒能控製卿闕的身體,最終隻能影響他的神智罷了。

他不甘心。

他在等待機會。

等待一個時間線發生錯亂的機會。

他按捺住自己的心情,靜靜地像個優秀的獵手一般等待著。

等到兩百年前的一幕幕在他麵前不斷出現之後,他開始有了危機感。

他看到二人是如何相處的,看到二人是如何相互吸引的

他開始懂得什麼是情感,卻並不完全懂得。

他想要搶奪的意願愈發強烈。

在所有時間線都回到正常的那一刻,他動手了。

他要徹徹底底將卿闕殺死。

弑神。

他輕嗤自己突然冒上來的想法。

什麼破神,渡不過劫數,那死了也無所謂。

他看著卿闕抱著她的時候,眸子都嫉妒得赤紅。

兩百年的相處,溪客的容貌甚至都有些開始偏向卿闕的樣子。

讓他看著像個低劣的複製品。

他的手懸浮出那塊神之眸,卿闕見到臉色微變。

“為什麼,它會在你哪裏?”

原本,他快要成功了,那個草木精靈的腹中孕育著她的肉身,是個女體。

隻要他將她殺死,精魄就無法降世,她就能永遠呆在他身邊了。

但是,有個該死的家夥擋在了他的麵前。

嗬……

他認得這個該死的家夥。

是那神之眸的主人。

他俯瞰著這個原本應當高高在上的神明,現在卻拿一個降世雷劫都沒有辦法。

當然他也意識到了那家夥的奇怪之處。

神之眸再次懸浮在溪客的手中,他也了解了一些關於這個“神”的事情,溪客難得勾了唇角,半麵蓮花顯得愈發妖冶。

原來是來自兩百年之後的。

那麼,被保護在後麵的人就是……

她了。

溪客的眸色變成了暗紅,他的雙手再次結印,愈發強勁的雷劫出現在劫雲之上。

他要殺死她。

最終,他還是沒能成功。

心軟了。

他的胸口酸澀無比。

原本早就見慣了生死的他,最後還是放了他們。

歸根到底,他還是不想讓她死。

他想要看到一個鮮活的精魄,這是來自他心底的聲音。

那麼隻有一個選擇,附身。

那個神明。

神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