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沒有,我們接著爬?”喂了一會兒魚之後,田玉就看向肖千帆,示意他繼續爬山。
“走吧。”對肖千帆來說,用不著休息就可以直接爬到山頂,所以休息什麼的,不過是怕她腳疼,想讓她歇歇罷了。
田玉沒走幾步,就在一處飼養鴿子的地方停了下來。二十多平米的大籠子,裏麵養了上百隻鴿子,來來往往很多人停下來觀看。田玉站在巨型籠子外麵,看了幾眼,正準備走的時候,一隻羽毛上很多灰點的鴿子飛了過來,就停在田玉麵前。
田玉有些驚訝,扯扯旁邊人的衣袖,“它竟然不怕人誒!”
肖千帆看著在田玉手裏的那截衣袖,沒有說話。
小灰鴿不僅不怕人,還大膽的從田玉的右邊慢慢走到了她的左邊,鴿子站在石階上,田玉彎下腰就能跟它對視。
田玉和小灰鴿隻有一網之隔,網的格子比較大,看到這鴿子在自己麵前走著,田玉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它的羽毛。
衣袖被鬆開了。肖千帆看著剛才扯過自己衣袖的手又去戳鴿子,隱隱有些不悅。
田玉沒敢用力,所以小灰鴿有所感覺,卻也沒有飛走,隻是人性化的偏過腦袋看著田玉,似乎在問她有什麼事。
“卡哇伊!”小灰鴿偏著小腦袋的樣子萌到了田玉,田玉一邊用癡漢臉看著鴿子一邊去扯肖千帆的衣服,“你快看,它在看我誒,好萌啊!”
肖千帆的衣服驟然被人扯住,看向田玉的時候卻被她的表情取悅了。
“哇,好可愛!”田玉跺著小碎步從小灰鴿的左邊走到右邊,又從右邊走到左邊,期間手卻是一直捏著肖千帆的衣服小擺幅的晃動著。
肖千帆看著眼前的姑娘,在心裏讚同著,是很可愛!
沒有什麼事是亙古不變的,生活中處處都有意外,當然也有驚喜。
就像田玉這四年來翠屏山玩過無數次,也路過鴿子籠無數次,卻從來沒有哪隻鴿子膽大到被她戳了羽毛還不飛走,也沒有哪隻鴿子被她帶走,但偏偏今天發生了例外。
田玉提著一個小型且精致的鳥籠,逗著裏麵的兩隻鴿子,一隻是自己看上的小斑點灰鴿,一隻是毛色純潔的白鴿。“你怎麼想到要給點點找個伴啊?”
“點點?”肖千帆挑眉。
“這是它自己取的名字。”田玉怕肖千帆不信,還把鳥籠湊過去指給他看,“你看它身上這些斑點,可不就是在說它叫點點麼?”
“它羽毛是灰的,咋不叫灰灰呢?”肖千帆有些無語,我信你個鬼!
“灰灰是狗的名字,它又不是狗。”田玉反駁道,隨後又看到了旁邊的白鴿,“你是喜歡白鴿嗎?”
肖千帆看了一眼田玉身上穿的白色的裙子,小聲的應了一聲,“嗯。”
“那它叫什麼好呢?”田玉犯起了難,取名困難戶真可怕,“白白?”
好像還不錯,田玉滿意的指著籠子裏的白鴿說,“以後就叫你白白了。”
“白白不是狗名麼?”肖千帆聽著這個名字忍不住笑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