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鳩夜草,長期聞到它散發出來的味道,它的毒會通過呼吸滲透到血液裏麵,令人四肢乏力,內力逐漸消散,也稱化功草。普通人聞到會神經麻木,逐漸成為一個癱在床上的廢人。”謝禦煊解釋道。
“不行,阿袂不能在這裏待下去。”趙清伊一驚搖頭道,轉身對佘婭道,“佘婭姑姑,你能不能請示下女皇,不要把阿袂關在這裏。”
“這奴婢可做不了主,皇後娘娘隨奴婢去見陛下吧,說不定陛下就心軟了呢。”佘婭道。
趙清伊長呼了一口氣,哪怕鐵樹開了花,女皇都不會心軟。她取出一顆褐色的藥丸,伸手穿過牢籠鐵柱之間的間隔,“阿袂,把這個吃了。”
容袂抬眼看著這顆藥丸,久久沒有動。
“你快走,不用管我。”
佘婭動了動嘴唇想要阻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阿袂,你不吃了它,我就不走。”
容袂崩緊了臉,她明知道久待這裏對身體不好,為什麼不離開?
為了趙清伊的身體著想,他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藥丸,把它吃了下去。這顆藥丸入口清香,遮掩了它本該有的腥味。
“走。”
趙清伊終於鬆了一口氣,“禦煊,我們走吧。”
趙清伊等人走後,容袂又低下頭,密牢內一切都歸於沉寂。
又回到了長樂宮,女皇半躺著側殿的紫檀木軟塌上,姿態透著一股慵懶愜意。
“女皇。”趙清伊喚道。
“嗯?”女皇拖出長長的尾音。
“你要怎樣才肯放了容袂?”
“容袂已經上了朕的黑榜,他的命朕要定了。”
“說出你的條件。”
女皇斜眼看了下她身側的謝禦煊,“安皇,朕有話要跟皇後單獨說,你回避一下吧。”
“沒問題。”謝禦煊很幹脆的答應了,對趙清伊囑咐道,“清伊,跟女皇好好聊聊,你不是一向很仰慕她嗎。”
趙清伊心緒煩亂,胡亂點了點頭,她並未察覺到謝禦煊的不對勁。
“容袂是我瀾滄國的第一才俊,他有多重要不必說了,你想要救他的命,沒有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不知女皇想要什麼?”
“朕聽說你研製了不少重型武器用於戰爭,朕一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特殊的武器,殺傷力如此巨大。”
“女皇想要多少,可以直說。”
“全部。”
“全部?”
趙清伊瞪大眼睛,你怎麼不去搶?
“不錯,而且你們安國不能再製造這樣的武器。”
趙清伊臉色微變,“這我可不敢輕易答應,萬一女皇用這些武器來攻打我國的子民,我豈不是安國的罪人。”
“你的身份已經不被安國承認了,還關心這些子民幹嘛。”
“隻要我曾一天是安國的公主,享受了公主的待遇,就會永遠為安國百姓的安寧和幸福著想。”
女皇突然鼓起了掌,“說的好,正好我瀾滄還需要一個繼承人,我看你就不錯。”
趙清伊心頭一跳,“女皇在開什麼玩笑。”
“哈哈,朕倒挺喜歡你的性格。”
“女皇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容袂,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朕不是說了嗎,朕要你研製的所有武器。”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