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
許久後,男人才聲音沙啞地道。
“啊什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李文豪下意識地問道。
“你有錢嗎?”男人問道。
李文豪張張嘴,然後又搖搖頭,沒話:他沒錢
“參加初醒需要錢!”男人好像本來也沒指望能從他這聽到什麼靠譜的答案,自言自語地道:“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成戰的資格的,就算有,之後在戰鬥學院的學習會需要更多的錢,文數字一般的錢!”
李文豪沒話,男人又繼續道:“所以,你憑什麼覺得你有參加初醒,甚至加入戰鬥學院的財力?憑村子的保送名額?”
李文豪抿抿嘴,他確實是聽先生過,有些村子可以有保送戰鬥學院的名額,但至於自己村子有沒有,先生就不知道了。
似乎是看出了李文豪心中所想,男人喑啞一笑:“村子還沒這個資格擁有一個保送名額。”
“就,就沒有別的方式了嗎?”李文豪不死心地追問道。
“有!”
在李文豪希冀的目光注視中,男人似乎突然有了談興,又或是隻是單純的想要打消他的念頭,不同於以往的沉默,突然了很多的話。
豎起三根手指,男人緩緩道:“三條路:一,鎮級,城級都有保送名額!但是,憑什麼給你?二,烈士子女!但你媽不是烈士吧?三,大能的子女!但是你看誰像大能,我,還是你媽?”
三答!三問!
自自話,卻直接擊潰了李文豪。
頹然的坐在凳子上,呆呆地望著麵前的空碗,李文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個什麼心情才好。
咕嚕~咕嚕~
男人終於灌下了最後一口酒。
“收拾了!”
留下最後三個字,男人拽起了滑在地上的毯子,回臥室睡覺去了。
而李文豪,頹喪的坐在那,想了好久,也還是隻能起來端著盆碗,勺子去廚房清洗。
叮叮當當!
臥室的門微微開開一條縫,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毫無察覺的李文豪。
眼中再無平時的酒意和昏沉,卻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滄桑!
“戰職是誰都能當的嗎?”
“戰職又是誰都能當的嗎!”
門後之人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地著,一字之差,隻在語氣上有些微妙的不同。
“戰職”
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夜空,孤零零的懸著的那道半月。
北江的冬,看不到星星,隻能看到一輪月亮
總聽先生起戰職。
先生,那是一群極其厲害的人,他就是山裏的野熊山豬之類的猛獸都遠遠不是戰職者的對手。
先生他們有五花八門的各式各樣的技能,聽在國家外麵直麵異族的戰場上,就是無數的戰職者們抵抗著敵人的入侵。
先生還,他們所有人都在國家內承擔著重要的責任,能掙到很多的錢,聽村長就是一個很厲害的戰職者。。
李文豪沒怎麼見過村長,更不知道村長有什麼能力。
但以先生的博學,和在村子裏麵受尊敬的程度,連先生都敬仰的,都做不到的,一定會是很厲害的一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