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上那枚戒指,李文豪問道:“這是……?”
看著李文豪疑惑的樣子,李武破荒笑了笑,溫和道:“這是當年我和你媽媽的定情信物。”
“媽媽!”
李文豪一愣,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那張已經有些模糊了的臉。
媽媽走的時候,李文豪還很,不太記事。很多的細節都是由李武告訴他的,可隨著後來那些年,父子二人之間越來越疏離,李文豪也已經很多年沒有從李武口中聽到過任何,關於媽媽的消息了。
他隻記得,媽媽很美,媽媽的笑容,很溫和。
右手輕輕的磨挲著戒指,有些粗糙,上麵甚至沒有雕刻任何裝飾的紋路。
戒指,很普通!
但就是這枚再普通不過的戒指,李文豪卻不止一次的,看到爸爸在喝醉後看著那枚戒指發呆。
這枚戒指很明顯對於爸爸意義很重,但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交給自己,李文豪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伸手拽住李武袖子:“爸,你…是不是要去做什麼?”
“做什麼?”看著李文豪,李武有些茫然地回道:“這雖然是我和你媽的定情信物,但也本來就是你媽留給你的,給你有什麼問題嗎?”
完又揉了揉他的腦袋,讓他先回去,去找村長和先生他們商量點事,言語間溫和的根本不像他本人。
“爸爸一個喝酒的,找村長他們幹嘛?”
雖然心中還是覺得不妥,總感覺爸爸要去做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可李文豪又沒法從李武的臉上看出什麼,隻能悶悶地應了一聲。
而就在李文豪轉過身的一瞬間,一抹深深的歉疚飛速的從他臉上閃過,很快。
隻不到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好像從未出現一樣。
“對不起……”
李武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輕輕道。
……
當夜幕降臨,村民們在村長的帶領下尋了一處背風的斜坡下麵的空地露營。
僅剩的男人們在村長的帶領下去樹林裏弄了很多樹枝回來,在營地中間點燃起幾堆巨大的篝火。
木頭有些潮濕,導致煙氣很重,十分嗆人。
可這時候,也沒人會為了躲避這些嗆人的煙塵而自己跑出去找不自在。
這一路下來,就算是有需要方便的,大家都會強忍著,不湊個十幾人一起根本不去。
篝火中的木枝“劈裏啪啦”地燃燒著,李文豪坐在篝火旁,手指無意識的磨挲著那枚戒指,腦袋裏想著之前的事。
李武把戒指給他後,悄悄地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一直都沒回來。
忍不住的李文豪去問了村長,卻被告訴他爸爸是去跟村子裏的其他人一起尋找物資去了。
李文豪覺得他在騙自己。
輪流派去樹林中撿木頭的男人們已經換了兩波了,可李武卻一直沒出現在這兩撥人裏麵。
倒底是有什麼在瞞著自己啊?
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間停下,李文豪一直在想著李武這幾的反常,甚至都沒發現兩邊,正有一大一兩個人盯著他已經很久了。
“李文豪!你幹嘛呢?”
終於,還是比較憨的劉固武突然一聲,嚇得李文豪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