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後來才發展成為戀人關係的。”
黎越鎧聽到倪舒說起他和董眠的過往，唇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翹起。
陶謠笛愣了下。
看著他的笑容，稍稍的失了神。
“還有呢？”黎越鎧想知道更多。
“你之前不是挺生小眠的氣的嗎？現在怎麼看上去卻好像不生氣了？”
“氣還是生的，但是……”黎越鎧目光柔和了下來，“我覺得我很喜歡她，很愛她的，我應該對她多一些理解和包容吧。”
倪舒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黎老爺子也不著痕跡的沉了老臉。
陶謠笛失神更嚴重。
董眠，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惹得黎越鎧如此喜愛她。
看來，她對自己兒子的印象，非常好嘛。
倪舒抿著唇，差點沒繃住，“嗯。”
“我就知道是這樣。”黎越鎧淡笑道。
“當然不是，我似乎……能體會到我以前追求她的時候，那無奈和心酸的心情。”
“好吧，既然你喜歡，我們也不能說什麼。”倪舒歎氣，“繼續吃早餐吧，能吃就多吃一點，你還需要好好的養身體呢。”
倪舒身子一抖，黎老爺子看了眼過去，讓倪舒穩住，別先亂了陣腳。
“怎麼樣？精神好很多了嗎？”
黎老爺子和倪舒都沒臉話。
“可這隻是我們兩人的事，再說，我也沒說，我隻是……好想她。”
這時，黎越鎧的主持醫生才走了進來。
“哦？是……是嗎？”
他不是失憶了嗎？怎麼對於他和董眠的那些事，他的潛意識會如此的清晰？
“那是很久之前的小眠了，”黎老爺子平靜的插話進來，“你意識裏的那個小眠，估計比你上在京城做手術出來的小眠，年輕很多吧？”
說到這，黎越鎧皺眉，“但，我記得我意識裏的小眠，似乎是傻傻的，呆呆的，很可愛，也不會罵人，人家罵她，她也聽不懂……”
“也是。”
“好像是……”
黎越鎧不太肯定。
倪舒心裏的忐忑，越來越濃烈。
陶謠笛看著黎越鎧為董眠歡喜，為董眠憂的樣子，低了頭。
“你媽媽的意思是，如果她一直沒來看你，你就一直這樣等著她來啊？”黎老爺子歎氣，“你媽媽對小眠，還是喜歡的，隻是……她也心疼你啊。”
“嗯，我知道。”黎越鎧卻興致不減，“媽，當年，是我追的小眠吧？”
“是啊。”黎越鎧說到這個，沒了胃口，“和現在我最近相處的小眠，似乎不太一樣。”
“是因為他最近有點冷落你，你才得出了這個結論？”黎老爺子好笑道。
黎老爺子這麼說，把黎越鎧最後的疑慮都消除了。
倪舒注意到了，微微一笑。
好久之後，倪舒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所以，你現在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人都是會變的，那個時候你們還在，現在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小眠總不能還一成不變吧？”
“什麼？”黎越鎧不是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