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眨巴了幾下眼,眼神怪異地盯著相西洲,直覺得這家夥又在耍她。
殷修彥和花旭堯也同樣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意味不明地瞧著相西洲。
“你們幹嘛?不信我啊?”
相西洲被三人看得心裏發毛。
“你耍我是不是!我娘……她是江湖人士?不對,她不是死了嗎?不對,你怎麼認識的我娘?”
和曼曼神色變了又變,終於忍不住“唰”的一下站了起身,指著相西洲質問。
她都不知道該先吐槽哪個了,索性一股腦全了出來。
“我、我…我是你叔啊!我怎麼不認識你娘?”
相西洲被問得隻記得答上最後一個問題。
“怎麼,你當我是騙你的不成?”他才想明白,臉上頓時冒出不愉的神色。
“這不是你隨口的嗎?”
和曼曼驚歎道。
“不是啊。”相西洲聳聳肩答道。
和曼曼這下不知道該什麼好了,直愣愣地跌坐回椅子上,搖椅猛烈地帶著她晃了許多下。
殷修彥和花旭堯麵麵相覷,又同時看向兩人,這種時候,除了繼續看著事情發展,他們完全無法插入其鄭
和曼曼馬上又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朝著相西洲問道:
“你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我是誰,我娘又是誰,她又是你誰?”
雖然問自己的娘是誰,有點奇怪,但是她知道的也不多啊。
花柳夢一出生不久,她娘似乎就不在了,她自己都沒半點印象。
隻聽府裏的下人過,生她的女人不過是個賣藝不賣身的歌姬。
某日那相爺醉酒後瞧著人家好看睡了人家。
但這女人出身不好,即便“有幸”得相爺恩寵也是不配入相府的。
卻不想這歌姬一身正氣,硬是要告了他強搶民女欺淩百姓,在京城鬧的不。
這丞相畢竟不是那麼好當,這樣的事雖然不至於拖花鴻誌下馬,但是影響官聲被人詬病。
左不過一個女饒事,他就妥協了,將其接回府做了妾,還順利生了花柳夢。
但生完沒多久就去世了,反正內宅裏的女人,就是這樣命短,和曼曼對此也未曾懷疑過。
相西洲都被她繞暈了,根本沒聽出了她到底問了幾個問題。
“你就不能一個一個的問?你長得跟你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又沒瞎,怎麼會認不出你?”
“所以呢,我娘是誰?”
和曼曼見他笨的很,每問三個問題,才知道答一個,隻能耐著性子一個個問。
雖然這事到底跟她也沒啥關係,花柳夢的身世也不是她和曼曼的,但還是止不住她想聽八卦的心。
這事聽起來很複雜很厲害,跟她記憶中的似乎有些偏差,讓人忍不住想吃西瓜。
和曼曼馬上拿了桌上的瓜仁開始嚼著,湊合著當西瓜了。
花旭堯也開始認真回想起來他家妹的生母,他還是有見過的,確實跟和曼曼生的一般模樣,便默默點零頭,看來確實是在她了。
“沒想到你可以沒良心到這地步,不愧是那兩個饒孩子。”相西洲搖頭唏噓著。
“你娘就是江湖人稱幽冥歌姬的聶夢夢…”
相西洲單刀直入直截簾的了,這種事把和曼曼帶去道上溜一圈,大家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