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得月樓的酒水都是白墮酒坊釀的,以後再想喝酒也不必那麼辛苦的起早去酒坊門口排隊了。”
“是嗎?你這得月樓的掌櫃和白墮酒坊的白姑娘是什麼關係?竟然能在第一時間得到白墮酒坊釀製的酒,這可是帝京各大酒樓都不曾得到的特權啊。”
“不知道,不過據當初在蜀地時,蜀中得月樓的酒也是白姑娘釀製提供的。”
“本來在蜀中,怎麼突然間都到京城來了?”
“那誰知道呢,不過白姑娘先到的京城。”
“哎,你們注意過得月樓二樓那間廂房的名字嗎?”
“你是一上樓位置最好最正中那間?那有什麼名字啊,不是隻有一句話嘛。”
“你目不識丁吧,那句詩的全文可都是在表達思念和愛意。”
“你的意思是……”
“哦~”
不知何時圍坐在一桌的男人們同時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相互之間交換的眼神和瞬間拔高的笑聲引得周圍的食客們紛紛側目。
“那這得月樓的掌櫃公子喜歡的哪個白姑娘啊?”有一人腦中靈光一閃湊近他們聲問道。
“這個嘛……我覺得是釀酒的白姑娘。”
“我不同意,我覺得是蒙著麵紗的白姑娘,雖然蒙麵但姿色難掩,一定是絕色佳人。”
“我同意,都青囊聖童薑公子出入隻美人相伴,若是蒙麵的白姑娘不是美人,他又怎會頻頻出現在白墮酒坊。”
“可白姑娘也很美啊,而且她是在今年才到的京城,她來後不久這得月樓的掌櫃公子也來了。”
“這……也有道理。”
人們紛紛的猜測著,每個人都有理有據的出自己的猜測,引得周圍的人更是好奇。
“公子,要不要……”六月聲的詢問道,本想得到同意後便去製止,誰知淩暮商竟是製止了他的動作。
“不必了,時間長了……自然……無事。”他得有些艱難,似是好不容易才把話從牙縫裏擠出來。
“走吧,安安的新酒今日開壇,咱們去看看。”他放下手中摩挲的玉佩,先行一步走出撩月樓的大門。
白墮酒坊門前熱鬧非凡,除了趁機做生意的街坊四鄰以外,更多的則是擠滿了來嚐新酒的人。
白卿安和秦艽學著淩暮商給得月樓造勢的法子,提前幾就將新酒今日開壇的消息散了出去,還特意用酒壺裝上一些葡萄酒等珍貴的酒水,以給今日前幾位購酒的人作贈禮。
“白姑娘,今日的酒又是什麼法?”李管家站在人群裏踮著腳尖努力伸長脖子的大聲問道。
白卿安看著他笑了笑,今日他來得稍晚了些,怎麼擠都隻是在原地挪動一兩步而已。
“今日開壇的酒,同姻緣酒一般,是帶著祝福的酒。”
帶著祝福?
升官?發財?娶老婆!
不管是哪一樣,反正圍觀的百姓們的熱情已經被點燃了。
雖然祝福這種東西一般就是場麵話,但好話總是能更讓人心情愉悅的,就像秀才們參加科舉前去拜佛一樣,不是就完全相信佛祖保佑,隻是討個吉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