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俘虜,不是在自個家裏閑庭散步。
麻溜蹲下、舉起雙手,投降求饒不會啊!
白五郎一愣,抬眼看了她一眼,細想想,獻出自己唯一一條半濕的毛巾問:“你要用?”
“誰跟你這個!”啪啪啪猛拍桌子。
“……拿,拿過來吧!”水滴在背上怪不舒服的。
三兩下將頭發包成三寶的發型,占雅抱著手,自認為氣勢十足地將眼刀子刷刷掃射白五郎,“清江水底,那顆珠子其實是被你拿走的吧!”
白毛巾包著全部頭發固定在頭頂,凸起的部分像從頭上長出來兩個貓耳朵,巴掌大的臉,一雙貓眼危險眯起。
白五郎看她那蠢模樣,忍得腮幫子疼。
“話!”
“……”開口就憋不住笑,為了不吃毒餃子,我決定再忍忍。
得不到回應,占雅氣得直咬牙,“你以為不我就不知道是你拿了?有你的,白老五,敢做不敢認啊!你跟三狐狸不愧是兄弟,不,你比他狠,他是強搶豪奪、威逼利誘,你是雁過拔毛、水過無痕,都好棒棒哦!”
“你不沒關係,左右怪我護不住東西,什麼好東西都被你們兄弟占為己有了,東西你想要那就放心留著吧!我不生氣,我高心很,我這就去給你煮宵夜吃!”
走到門口,回頭惡狠狠道:“我吃死你!”
“……你就篤定那顆珠子不是真掉了?”白五郎問,“那日尋到你時,你已經暈厥。”
占雅嗬嗬噠,“老子拿命拚回來的東西會輕易鬆手?是我太傻太真,當時腦子昏沉,又擔心四哥生氣,以至於輕易就被你道貌岸然的外表蒙蔽了判定事實的能力。”
白老五:“承蒙誇獎。”
“要點臉。”
“後來我仔細回憶了下,在沒拿到珠子前,我肺裏的空氣已經排空眼看著就要嗆水,可當我拿到珠子的那一刻,我感覺我整個人被什麼包圍著,全身暖洋洋的,也能呼吸了。就特麼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你,然後,溫暖沒了,空氣沒了,還吃了一肚子寒江水差點淹死,白老五,我們什麼愁什麼怨,你要這樣害我。”
話裏真假參半。
被金光什麼的包圍著,占雅之前一直以為是人瀕臨死亡前的幻覺。
可是,白老五他:“雖非我本意,但是雅,抱歉,珠子是我拿了,但我不能還給你。”
占雅氣個仰倒,“為何?”
“它在這。”白五郎指著心口,“我能感受到它在這裏,但是,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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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儲物的功能?”
“……是!”
“白家的銀子都在裏邊?”
“是!”
“隻受你所控?”
“是!”
“它還有什麼作用?”
“遇水開路,遇火護身。”他想了想,“也許,還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怎麼?”
白五郎遙遙望著她,輕聲道:“我拿到珠子後,它與我有一段排異的過程,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據老二他們所是一刻鍾左右,但我知道時間隻長不短。”
一刻鍾!
人都死透了!
“等我掌握它再到醒來,你已經不在我身邊,我是在很遠的江底找到你的。你當時已經沒了脈搏,沒有心跳。我在水下已經與你做過急救,但是沒有用,氣泡能包圍你,能給你新鮮空氣,但是已經晚了,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