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走在街道上,陰影放肆的在角落裏流動,這裏就是他的主場。

直到,直到一個人打破了這寂靜的一切。

穿著一身長衫的沈蘭清跌跌撞撞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啊,小蝶啊。我跟你,我跟你說你的資質絕對是我教過學生裏最好的。你一定……”

沈蘭清說著還發出猥瑣的笑聲。

直到。

嘭!

“啊!”

一聲刺耳淒慘叫聲響起。

隻見一個蒙著麵的精幹男子一酒瓶打在了沈蘭清頭上。(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我教你裝,你裝,你裝什麼裝!好好低頭寫文章不行嗎?還調戲組織發的老婆,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方子文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向四周看去。

隻有一陣風吹過,吹動路上廢棄的紙張。

嗯,好像有點冷啊,方子文打了個抖擻。

不過,這貨沒看見我的真麵目吧。方子文想著又往上拉了拉臉上的圍巾。

方子文又十分警惕看了看已經被打昏在地上的沈蘭清,躺在地上,一片狼藉。

砰!

方子文又來一腳。好吧,這下穩妥了。

不過,看著沈蘭清這樣一副樣子,空氣中酒氣與某種味道的混合讓方子文有點皺了著眉頭。

好吧,方子文的聖母病還是犯了,扛起了沈蘭清,快步跑向醫院。

砰!

有什麼東西碰到了一起,方子文轉過了頭,什麼也沒有。

不過剛才走過的地方有個消防栓,上麵不知沾了什麼液體。

他看了看好像沒什麼大問題的沈蘭清,便繼續跑向醫院。

哎,他是個心軟的人啊。

方子文急忙的扛著沈蘭清跑向醫院,微微回頭看到陰影裏有個灰色的身影的離去。

臉上掛著些許蒙娜麗莎的微笑。

……

從醫院裏走出來的方子文笑著跟幾個很熟悉的醫生告別。不過,能不熟悉嗎,他可是這裏的常住戶,送醫院就像回家一樣。

“哥幾個,下回一定,下回一定。”

好吧,兩年來回家的次數還沒去醫院的次數高。

方子文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能怎麼辦呢,子彈手雷不長眼睛啊,不過醫院這裏也是個推任務的好地方啊,很多次圍剿地下黨和軍統的行動都因為你在醫院沒參加。

不過,也沒幾次成功的,即使僥幸成功也是損失慘重。這樣的成功幾天後,方子文就會迎來一批菜鳥的到來。

方子文走了幾步,他又想到了點東西,便轉過身來說道:

“這個人對汪主席很有用,你們要注意點兒。”

“明白了。”

幾個醫生連忙點頭,笑著恭送方子文的離開。

這人簡直就是瘟神啊,來一回不是自己受傷,就是別人受傷。受傷就受傷吧,你還不交醫療費。不交醫療費就不交吧,但更要命的是不是被他就是被他的手下拿槍頂著腦袋做手術。更有的不講道理,上來就是一頓毒打,甚至要弄死他的。

哎,何時,醫生成了一個如此高危要命的職業了。

方子文走在街道上,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心中很是慰藉。

我真是個好人,不知道小混混不長眼的打了那麼混蛋的沈蘭清。。

哦,沈蘭清哪能說是混蛋呢,人家可是上海灘文壇泰鬥啊,遠近聞名的蘭清居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