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急問道:“怎麼樣?那個孕婦沒事了吧?你呢,你在哪?回家了嗎?”
        “我……”譚璿這才發現自己有多重色輕友,她隻顧著解決和江彥丞的大事兒,都沒想起來給司思回複。
        硯山的盤山公路上,她求助過司思,她們還通過視頻電話。她當時那個鬼樣子,家人沒看到,司思全都看到了,也難怪司思著急。
        “我沒事兒了,好好的呢。”譚璿笑嘻嘻,“忘了跟你報備啦。現在在家。”
        “那視頻讓我看看。”司思說著,就要掛電話。
        “不!不!不!不視頻了……”譚璿一急,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司思很疑惑:“怎麼了?跟江先生進展得不順利?還是出了什麼事?我很擔心你,手腕被捆綁得青紫,沒別的傷吧?”
        司思正兒八經地關心她,譚璿很感動:“司令……”
        “啊?難道是江先生出了事?你讓我很害怕啊譚年年……”司思越想,越忍不住往壞處腦補。
        這時,江彥丞的手伸過來,握住了譚璿的手腕。他都聽見了,她手腕上的傷痕一時半會兒還消不了,他越看越心疼,甚至忍不住輕輕吻了吻。
        “癢啊,江彥丞!”
        江彥丞的頭發蹭過她的脖頸、肩膀、胳膊,他做賊似的輕柔吻她的傷痕,讓本就心虛的譚璿忍不住低聲叫了出來。
        叫完,譚璿把手機扔了——
        完了,完了,要被罵了,她完了!
        果然,電話那邊的司思靜默了三秒,假笑道:“嗬嗬,譚年年,江先生在你旁邊?”
        江彥丞早笑開了,他沒有任何理由不笑,甚至還出聲回答:“你好,司思,是我。”
        “江彥丞!你別說話……”譚璿想捂住江彥丞的嘴已經來不及,為了不暴露自己剛做過不可描述的事,譚璿很正經地解釋:“司令,江彥丞剛才在跟我求婚,我還沒答應他呢。”
        司思原本還在猜測兩個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遇到什麼阻礙,畢竟之前鬧出了離婚這種事。
        結果,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熱乎乎的狗糧,求婚???
        真的假的???
        “他太著急了,想明天就去領證。這麼倉促,我才不答應他呢。”譚璿縮在被窩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