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那老者領著一個男孩回來,她認出來,正是那位醫者的來世,有幸踏上這修煉一途,隻是不記得了她。不過這男孩來了之後,倒是勤快,將院中收拾的幹幹淨淨,同時也發現了她。
“我是不是見過你?”那男孩問道。
不過紓草沒有動靜,也不能告訴他,我們上輩子見過啊!而且她也無法開口,山野精靈修煉本身就難,所以她的修為實在難進。
“唉,我怎麼會和你話,我感覺你很熟悉,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吧,師父我要在這兒住上一陣子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離開。”那男孩兒似乎有些沮喪,紓草不得不動了動。那男孩兒果然有被安慰道,欣喜異常。
自此以後,就將她當成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無話不談。
男孩長大後,修為漲的很快,同時也給了她一些點化,成了她修道一途的領路者。不過可惜的是,在她化形之前,他就離開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也沒有回來。
能離開之後,她遍尋大地,都未能找到他的身影。
很快,道形成的越來越完善,這片大地上的修道之徒都隱約的感到這世界將陷入一番改頭換麵的地步,潛心修煉的人也越來越多。她也在最後一段時間裏趕快化形。得到道的饋贈,成了那所謂的仙,卻還是找不到那個人。
在上界後,道又賦予了那些仙責任,由此她得到了一個管理書閣的散仙。成仙後,每個人都有記載,她也從記載中看到,那個人是成不了仙的,於是她每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後,就是待在界的一處緣機鏡前看著下界的他,看著他一世又一世的輪回,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結局總是淒苦一生,她去問司緣仙者,才得知由於身上的殺伐氣太重,落得一個孤星的命格,她不明白,明明在此前,他是一個醫者,對待她這草都是溫和的,又怎會殺伐之氣太重?
可是界初立,每一位生靈在最初的尋蹤無法探查,也不能去探查,可身上總是欠那個男饒護她之恩,她要還。
終於在他投胎成為一個沒落的皇室最後一位皇子,便是這一世,她擅自將他的紅線與一位平凡的女子相連,哪知出了差錯,紅線連在了一位妖的身上,而她也被責罰,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每次在上看著他與看著我的書閣仿佛成了我的習慣,突然變成這樣,每近距離看著他,仿佛在上沒了什麼不同。”紓平靜的將這件事講出來時,依然是笑著的。
“隻怕有些不同吧,你不甘心。”淳於季汝道。
“其實沒必要,他想記住這個棗精,可是棗精早就不在了,還是不用浪費你的力氣。”紓嗤笑道。
“這些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我隻管交易,你應該直接與他清。”淳於季汝起身,拍拍衣服,道:“藥,我三日後送來。”
紓無言,坐在那裏,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