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傻丫頭,哥伸手你見過的,加上配槍,誰敢動?邱良伸出大拇指輕抹了下鼻翼,嘴角牽起的笑容,溫和而又有魅力。
三十多歲成熟沉穩的男人,耍帥起來,還真是不是年輕小孩子能比的,那一臉的小黑胡渣,仿佛也成了錦上添花
他轉身離開,房門關上的刹那,我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麵上,無法克製的落淚,不敢哭出聲,怕被剛離開的邱良聽到,怕吵醒了正睡覺的柳娘。
我捂著嘴,哭泣著。
我絕對不能讓邱良有任何事,拚命也不會要他有事,不計後果的讓他平安
時間不多了。
我起身去洗手間很洗了一把臉,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確認的事情太多。會跟胡炎明有關嗎?
一想到可能和這個家夥有關係,我就頭疼心慌。
冷靜!
我告訴自己,要冷靜,還沒確定跟他有沒有關係,不能一味的相信直覺,祈禱,不要那麼亂,祈禱單純一點,隻是老何威脅邱良而已!
冷靜下來,仔細想了又想,似乎要先拚一下了,我回到房間裏,換了一身平常不怎麼穿的運動服,運動鞋,便出門了。
我不知道老何的行蹤,也不想就這麼直接找他,我想到了另一個人,橙橙。
這個女人對於我來說,還真是麻煩,冤家路窄啊
我先是給心姐打電話,我不能直接詢問橙橙的聯係方式,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每走一步,都要加倍小心。
我來到心姐家裏時,心姐迷迷糊糊的穿著睡衣給我開的門。
心姐的家裏很大,三室一廳的房子,但好像聽說不是她自己的,她也和柳娘一樣好賭,但不像柳娘做小姐的時候隻打小牌,做媽咪的時候偶爾打大的,但也是能力範圍,隻不過最後一次,搞出事了。
心姐是有今天沒明天的那種銷魂日子,紙醉金迷的。
大概不像柳娘似得,有我這麼個領養的女兒是個寄托,她三十好幾還是孤家寡人。
什麼事啊?這麼早。心姐眯著眼睛,拖著肥圓富態的身體再客廳裏來回走著,似乎記性不好,半響才想起來要給我倒水,端來水放到沙發旁的茶幾上,示意我坐到沙發上。
我這不是休息幾天,沒見到心姐,太想你了。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將杯子放回茶幾上,親昵的挽住了心姐的手臂。今兒一早受不了,一定要來看看你。
別嘴甜了,該上班了吧?都多少天了。心姐撇了撇嘴,從茶幾上拿起一根煙,點燃了,順手遞給了我,她又豪氣的點了一根,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做流產了?
沒有,你怎麼能這麼想。我雖然心虛,但並沒避諱她的眼神。接過煙,直接叼在嘴上深吸了一口,我真的是喝酒喝的胃疼,不想作踐自己,過兩天就上班了,你看我這針打的,再不休息,喝出胃癌了。說著,我將手背上前幾天點滴未消散的淤青和針眼兒給她看,我明白,她也不是傻子,但我死不承認,她也不能說什麼,甚至說會相信我。
心姐也便沒再追問了,下意識的問道,來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姐了?就是找你聊聊天,幹嘛這樣。我嘟起嘴來,很是委屈的扭過身去,撒著嬌。
好了,好了,知道了,沒事早點上班,缺人呢。心姐不得不露出笑容,溫柔的哄著。
缺人啊?我終於找到了打開話題的空子。
缺,不管什麼時候都缺,女孩當然越多越好了這個留不住客人,那個還能留住呢。心姐下意識的說著,越說越不高興了,那個詹天其,這頓瞎搞,風氣是好了,客人少了,還走幾個老小姐,說是隻坐台不夠賺的,要出去才能幹,耽誤事兒,而且出去經過我手還的分錢,這個不高興啊,真是一群賤貨,一個台三百的不坐了,非去做五十塊錢的台,加上幹了也未必能要出來三百,分我點錢給她們心疼的
咳咳我尷尬的笑了笑,下意識的發聲打斷了心姐,就沒有像橙橙那樣聽話的給你賺錢的了?
有啊,等著你徹底想開。心姐衝我挑了挑眉梢,嘴角牽起一抹壞笑,你涉世未深,現在跟你說,你也不願意,以後啊,嚐到好處,知道那樣賺錢容易,看你幹不幹。
不知怎的,我這心有點沉了,但還是保持著笑容,瞧你說的,缺人就把橙橙找回來唄。
拉到吧,被你這作人的妖精打跑了。心姐這又有些不滿的給了我一個白眼,不禁又伸手輕輕的打了下我的頭,看柳娘的麵子,沒跟你計較,你倒自己提起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