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智雲不高興了,一拳也打了邱磊,邱磊正想還手卻被錢明明攔住了。
亮哥,你別生氣,他們說的也沒錯,咱們都二十多了,去哪裏還能混不了一口飯吃,前幾天我收那幾個小弟,都不跟我混了,姐一個月給的錢養不起,而且現在姐日子太平,也不需要咱們,歌廳那麼小哪用得著這麼多人,姐可是做到仁至義盡了,我們都明白
邱磊做夢也沒想到錢明明竟然也說出這話來,好啊,你們他顯得有些勢單力薄,又看向孫凱,吼了一嗓子,孫凱你說句。
孫凱勉強笑了笑,沒有發言,表示保持中立的模樣。
除了邱磊沒有離開,其他四個,我都沒有挽留。直接放他們一個一個離開了,孫凱是最後一個走的,走的時候還猶豫,氣的邱磊一腳給他踢了出去,直接把大門關了上。
傅永康很不開心,仿佛一切都是因他源起,晚上和邱磊一起去歌廳幫忙,十多個女孩有些察覺到不對勁兒,人心惶惶的,邱磊捅咕傅永康去賣相紅她們,千萬這些搖錢樹別走了。
傅永康不甘願,也得過去跟她們一起坐著,直挺挺的被她們幾個在沒有客人的時候興奮的調戲,捏著臉蛋。
我很尷尬,本不想的,可是沒有太過分的舉動,也就偶爾偷笑著就過去了。
又隔了兩天,詹天其的那個賭局時間到了,夜裏歌廳照常營業,隻是我讓邱磊和傅永康在歌廳看著,自己一個人偷偷出門了。
詹天其雖然沒有答應我見胡炎明的事兒,可是後來一想,之前他說想讓傅永康參加一個賭局,那賭局裏有姓胡的,他所指多半是胡炎明,胡天龍可沒時間跟他玩,而且還不再本地,他賭場開業已經有一段時間,賭局設在這個時候,肯定是遷就胡大少爺的時間,從國外回來
我讓邱磊打探到了詹天其這個聚會的時間,便決定去看上一看。
我不敢亂來,不然就直接去胡炎明家裏,又或者去找馮雪嫣問清楚。
我知道我必須得冷靜,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再小盼送出去,沒有胡炎明我能活,不管是行屍走肉,還是痛楚孤獨,我都能活下去,可是沒有小盼我活不下去!
很小心的,隻想到偷摸混詹天其那個賭局,看看有沒有希望見胡炎明一麵,因為親眼看到他回來,又懷疑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聽到看到的那麼簡單。
我打扮成假小子的模樣,帶著鴨舌帽混進詹天其曾經帶我去過的那個新開業的賭場,裝著賭錢的模樣,買了籌碼,進去四處溜達,沒有太鬼祟,我知道這裏四處都是監控器,容易引人注意。
今天這裏格外熱鬧,人很多,但是卻沒有什麼大人物出來的感覺。
心裏越來越忐忑,坐在賭桌上,看著別的女人玩,自己偶爾丟個籌碼過去,心不在焉的籌碼輸光,一個多小時,竟也沒有看到詹天其。
盡量躲著監控器挨個包廂門口都轉悠遍,竟然好像都是很普通的人,而且感覺上這裏的工作人員少了很多。
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兒,我知道時間肯定對,但是地址怕是不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可能來賭場玩些大的,萬一警察來查封,情況也不妙。
我趕忙溜溜的出了這賭場,走出賭場,心越來越慌,我撥通了歌廳裏的電話座機,本想問問歌廳有沒有什麼事兒,結果傅永康卻不見了。
接聽電話的是歌廳裏的一個女孩,她告訴我邱磊在裏麵忙,傅永康不知道在哪裏
這下我傻眼了。
趕忙又給傅永康打電話,電話竟關機了!
邱磊在裏麵忙,其他女孩經常纏著傅永康,竟然都不知道傅永康什麼時候消失的。
照道理說,傅永康是不會回家的,他很懂事,邱磊一個人根本搞不定那麼多事兒,他在那裏哪怕收收帳,幫忙打掃衛生也是好的。
這時,我手機裏鑽進一個短信,詹天其家裏,傅永康。
看到這條短信,才真正的敢確認,聚會地點在詹天其家裏,傅永康也在那裏。
短信是錢明明發來的,邱磊和孫凱去找雨桐那天,安排了很多去找,終於有人在街邊碰到雨桐,打電話通知了他們,可是他們趕到後,卻發現雨桐上了詹天其的車。
當時邱磊和孫凱打車去追,但是沒有追上,不知道雨桐現在在哪裏,隻是悶聲回來了,很不高興,我察覺到不對勁便問了他們。
我們又給雨桐打了很多電話,雨桐還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