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我下意識的往樓下跑去,一層又一層,擦幹眼淚繼續往下跑著,生氣,還是生氣,折騰我一晚上,差不多行了,越來越過分。
我跑出醫院,到醫院門口,很是順利的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回到邱良家裏時,邱良已經在家裏了,看到我狼狽的樣子不禁嚇著了,臉色瞬間很白,又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聽到這溫暖的話,我撲進了邱良的懷裏,大哭著,像個孩子似得,邊哭邊說,哥,我要洗腳。
好,好。邱良見我鞋子都濕了,趕忙拉著我到沙發邊,給我解開了鞋帶,把襪子都扯下來,又跑去弄了一盆溫水,把我的泡的有些囔的腳,放到盆裏。
好舒服,不僅僅是溫水泡腳的感覺,還有他給我的舒服,我自己來吧。
邱良抬頭笑了笑,又將衣袖擼到了胳膊肘上,我手都沾濕了,沒關係。
好像一切都那麼自然,他幫我洗腳,我竟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自然了。
從他身上受的委屈,要從他身上找溫暖似得,雖然,邱良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麼,雖然,我對邱良也是很夠意思了,但某些事,某些情又怎麼能說得清呢。
沒問問胡炎明案子的事兒?邱良幫我洗著腳,忍不住問道。
一看到他,什麼事兒都忘記了,我是不是很蠢?我苦笑著問邱良。
邱良隻是笑笑,並沒有回應我。
咚咚咚忽然來的敲門聲,讓我們都有些詫異,不禁相互對視一眼。
此刻已經是淩晨兩點鍾了,不可能有什麼人來啊。
緊接著胡炎明的吼聲,讓我們都無語了。
開門,別他嗎的躲在裏麵不出聲,我他嗎的知道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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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征求我意見,站起身便走過去給胡炎明開了門。
隻見胡炎明穿著病服,被他手下背進來,直接繞過邱良,被放倒沙發邊,坐到我身邊。
胡炎明的手下尷尬的衝我笑笑,我去外麵守著。
啊。我不好意思的微笑回應,把這麼大陀背來,也是苦了他了。
胡炎明似乎是腰疼難忍,他臉色很難看,滿額頭都是汗珠,直接仰倒在沙發上,斜瞄著我,本還沒有什麼氣憤之意,但看到我的腳在水盆裏,又看到邱良濕漉漉的手,頓時有些炸廟了,出乎他意料,都到這程度了?
邱良沒有明白胡炎明的意思,隻是當他孩子似得,笑笑,自然的走到我麵前,將洗腳水端了起來,直接進了洗手間,將洗腳水倒掉,放下盆子又洗手,才返回來。見場麵尷尬似得,他又道,你們聊,我休息會兒。放下話,他轉身拿著煙進了臥室。
胡炎明瞪著眼珠子,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但說話語氣還算平穩,這是男主人,對女主人說,和你朋友好好聊的意思嗎?
我沒有理會他,忽然覺得,他真的好無理取鬧。
幾室幾廳的房子?胡炎明掃了一眼周圍,那火氣已經燒到了頭頂,他搞房地產,怎麼看不出這是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
我繼續不理會他,盡量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點。
好像那股子氣,還沒太消,但他來了,好像也就沒必要那麼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我糾結什麼,就是沒辦法立刻給他一點好臉色。
胡炎明捂著心口,躺了下去,我的媽呀,我還他嗎以為你
你不就是這麼認為的嗎!你剛剛還說我忍不住嗆聲了句,不禁看了一眼房門,在邱良麵前,我和他那些對話,真是難以啟齒,不得不打住了。
我他嗎的拖著老腰來這裏,你就讓我看這個?胡炎明倒是顯得有些委屈,把他自己變成了苦主。
我讓你看什麼了!我憤憤的站起身,已經沒辦法形容此刻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讓你來了?你自己蹦達來的!
不是!胡炎明不禁惱怒大吼了一聲,很尷尬的遲疑半響才把話接上,是我手下硬給我背來的,跟我沒關係!回去我打斷他腿。
咚咚咚
門外胡炎明的手下,聽到這話,有些繃不住了,不禁輕輕敲了敲門,委屈道,胡先生,這個,不是我,您,別打斷我腿啊。
那手下當真了,話音有些顫抖,或許是胡炎明平常不會開玩笑,說出口的話都會做到吧,管理那麼多人,自然說到做到是一個最基本的。
但明顯,他情商也不算高,胡炎明下不來台了,臉頰已經漲的通紅。
或許,不是情商不高,是他沒碰到過他老板這副德行!